秦远星挪到谢寻乐边，凑上前想吻她，谢寻乐偏过了脸。

秦远星被极致的快裹挟，额抵着谢寻乐的肩膀，修长的似是痛苦又像是愉地蹬了几下。

“怎么了？”谢寻乐被秦远星这幼稚的问题逗笑了，“我从学那天就想上他了，忍到现在，我真是菩萨。”

就在她挪开手的那一瞬间，动几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持续了几，落在床单上，他的小腹上，甚至谢寻乐的上。

从浴室来时，秦远星的睛还是红红的，不过表情已经恢复成了外人里的样——冷淡，带着一傲慢的劲儿。

谢寻乐也知他到极了，再下去人真就憋坏了，猛然松开了手。

“把他醉，下药，送到我床上。”

那些男人，虽然是男，可是她怎么知他们有没有吻过别人。

声都来不及控制了，绵长的，在哭。

不是无意的，他有目标的，他一就看见了坐在倒数最后一排的女生，鸦黑的长发用红的发绳绑成简单的尾，温顺地垂在脑后，她低在草稿纸上写着东西，垂下，衬衫领中探一截白皙的脖颈。

谢寻乐的凑上来，秦远星立情地回应，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吻着，脸上的泪蹭到谢寻乐的脸上，凉凉的。

一室沉默。

谢寻乐又吻他，她虽然和别人上床，但是只和秦远星接吻，她在这一方面真的算得上专一又情了。

朋友们在他面前默契地对成绩闭不谈，照顾着他的自尊心，他却更烦躁，觉得屈辱。

甚至，她要他亲自把男人送上她的床。

秦远星愣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你怎么知？”

“那天你把程晏给我过来。”谢寻乐的手背到后扣内衣，一脸淡然地代秦远星要怎么犯罪。

秦远星不一样，他净净的，在被她搞到手之前，他连别人的手都没牵过。

泪连成线，掉得很脆，打在谢寻乐的手背上，甚至还是温的。

现在，她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好。”秦远星在谢寻乐的手心里轻轻蹭着，他又哭了，他在她面前早已经没有尊严了，从那次考试输给她开始，就没有了。

—

她好像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抬起的那一瞬，秦远星飞速地逃离了现场。

谢寻乐一骑绝尘，甩了他整整二十分，稳居年级第一。

“学生会是不是下周有聚餐？”

那天去上育课，他从隔班路过，透过玻璃窗朝里面看了一。

谢寻乐有不耐烦，“说是不是就行了。”

谢寻乐是在他二那年转来的，从郊区的普里转了他们这所私立中，被安排了隔班。

下课回到教室时他突然明白过来，他只是不能接受，她明明坐在最后一排，怎么能学的比他好那么多。

他好像已经崩溃了，与其说是在向她确认，不如说是在哀求，“只睡一次就可以了对吧？嗯？一次就够了是不是？”

“嗯，”谢寻乐的手他发间，说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假话，“只睡一次就可以了。”

他一直是这样，好，长相好，学习好，带着上社会富家少爷的清矜贵，认真地为自己的一切骄傲着。

某位老师那天和秦远星开玩笑似的说：“远星，听说这个女生学习厉害得很，你可得加把劲了。”

许久之后，秦远星艰难地问：“如果，我不愿意呢？”

整节育课，他心不在焉，并且生着自己也不明白从何而来的闷气。

然而，一个月后的月考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嗯，”秦远星的手在背后张地握成拳，“你问这个什么？”

直到遇到了谢寻乐。

秦远星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寻乐，声音都在颤抖，明明知答案，却还是不死心要问，“你看上他了？”

听说是学校钱挖过来的。

他一如既往的傲慢，看人的时候是惯用的居临下的姿态，就那个样，拦住了谢寻乐的路。

谢寻乐觉得，秦远星现在就是被她推到窗边的陶瓷瓶，命悬一线，只要她松手，他上粉碎骨。

他知谢寻乐只有自己一个不够，他知她经常去睡别人。院的，院的，文学院的······他清楚地知她每一个猎的信息，只是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提起，他也就假装一无所知。

所以那天晚上放学的时候，他等在了谢寻乐的教室门。

—

秦远星并没放在里，从小到大上学这些年，他从来没输过谁，他也从不觉得自己会输，何况还是从郊区的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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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想的那样，”谢寻乐笑了，杏弯弯的，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她伸手，了秦远星的脸，语气带着溺，“你不是都猜到了嘛。”

求求你，求求你······”他在她肩胡吻着，试图讨好她，求她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