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他幾乎是立馬就起了。多年的親密關係，使得他對謝涵的體產生了制約反應。

謝涵彷彿被抓包一般，睜大睛，抿緊下。她忘了歐陽時看著她長大，熟知她從裡到外的所有小習慣。

包括她怕熱，所以不愛穿外，更不可能把拉鍊拉到底。而且今天的天氣也並不冷，她開始思考該怎麼解釋。

「哥哥不要——」

「嗯～～哥哥～～～」

沒想到，歐陽時回覆：

知歐陽時並不好騙，謝涵略一思索，便拿著手機走教室，在廁所裡脫下外，自拍了幾張。繩索把她的勒緊地恰到好處，再搭潔白卻皺的制服，還有底下若隱若現的內衣，營造一幅血脈賁張，引人遐想的畫面。

自拍過去。

把一切收拾乾淨，他又變回了如沐風的保健老師。

「很冷嗎，怎麼穿著外？」

耳機在耳邊不停擠溢少女的浪，歐陽時的雙邃漆黑，醞釀著自己都看不見的風暴。不知過了多久，他低一聲，疾手快過旁邊衛生紙，接在自己的龜頭下方。白濁一波波吐，那是他對謝涵的思念最象化的表現。

那是謝涵不久前在這間保健室裡留下的，被他完整地紀錄了下來。歐陽時知自己是個變態，但那又如何，他變態的地方比這多了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嗯??好舒服??」

「哥哥??我被綁起來了??」

那一頭的謝涵還在繼續：「你看，有人給我穿了內褲??但這個內褲怎麼是鎖起來的啊，脫不下來??」搭數張繩索和貞帶共同佔據了少女胴體的照片。陰被嚴實包裹，黑的細線卡縫，白的還被繩箍著，看著就很想在上面用力打一掌，直到它顫抖泛紅。

「我沒事，不用擔心（比心）」

謝涵四歲就玩過他的生，五歲就曾幫他；打從他有了手機開始，謝涵稚的聲音就一直被他保存至今，如今還在穩定增加中，那是他最主要的消遣。目前看來，小涵還不知他有在偷偷錄音這件事，但他想，就算她知了，也應該不會怪他的。

歐陽時動作熟練地從屜裡拿耳機上，彷彿這個動作已經了好幾百次。他連接藍芽，單手調手機裡的錄音檔，點擊播放。

他把手伸向西裝褲，解開束縛，彈了來。年輕的男人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握著陽，上下動。他甚至沒有鎖上保健室的門，只要有人一開門，就會看到他尻槍的側面影，但他不想那麼多了。

他是她最好的哥哥啊。

遠處的歐陽時看到照片，下意識一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