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指帶聲，咕唧咕唧在辦公室裡響起。

言瑾大約是昏頭了，竟然叫她寶貝。謝涵更是六神無主，她勉力招架著言瑾的，覺到理智逐漸喪失。

了。

但是別人也塗了。

是最後的施捨嗎？

言瑾息著，指腹不停搔刮女孩下腫脹的珠，一下又一下地耍玩；另一手從她中覆而掐住她脖，受到她細膚下激烈的脈動，一下又一下地回應。

他說得對。

謝涵地直翻白，她真的無力承受這一切，然而就在她真的快要爆炸的前一刻，後的男人驟然撤回所有施捨她極樂的善意，徒留她一人空虛地僵軟在辦公桌上，不知所措——

言瑾享受著謝涵磨的動作，也忍不住跟著，強地壓住她。手上也不閒著，三兩下解開她制服扣，伸進去衣服裡大力抓，那力讓謝涵很確定，洗澡時一定會看到指印。

「老師??給我??」她不敢再胡說騷話，只能低低地哀求。

謝涵艱難地上下擺動，覺到來自下體的蘇、以及言瑾逐漸放鬆的手勁，她悄咪咪回頭望著心慕已久的男人，看他愉悅卻又抑制著表情的臉龐，心中一陣酸楚。

「老師??」她陶醉著，沈淪於他心腸的冷酷，舐著他的熱度。

扭斷她的脖，她就會聽話了吧？

言瑾而退，氣息略微不穩，：

「嚶??嗯嗯??呀啊！??」

她舒服又難耐地哼著，難得乖巧的模樣取悅了言瑾——他住她的耳垂，尖挑逗地掃過那燥熱的軟與神經；另一手則鬆開她頭髮，繞到前面摀住她的嘴，兩指探腔內，玩空虛的小頭。那彷彿找到依靠，二話不說纏男人的指縫，盡情著，想把他永遠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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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涵艱難地發現，她第一次失去了撒嬌的空間。

男人把玩著女孩，時不時給她些許的刺激。

謝涵得到回應，還是在耳邊最要命的輕，她頃刻間慾大漲，彷彿能因為這一聲「嗯？」直接；她也多少能猜到言瑾聲的原因，那慾望於是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想要依賴他的撒嬌勁兒全數撒潑來，可又不敢放肆，只好發了瘋地去蹭他的下體。

聽見他的語氣，謝涵熱的瞬間涼了半截，可暴漲的慾望還在持續，使她依然迷茫地息著。

「嗚??老師??嗯??」

「老師??主人??我、我啊啊啊啊——」

「寶貝??嗯??」

她的耳邊是什麼覺，他的指間就是什麼覺。同樣的濕潤、溫熱、黏稠、膩，是膠著也是焦灼，是侵也是別離。

作為主人，他被綠了，這樣的反應合情合理。

細微的咋聲頻頻褻玩著耳，如同底下手指對的勾，他佔據她的全，挑逗她的體，侵犯她的意志，騷擾她的神經。

但他知，自己喜愛的就是不聽話的謝涵。如今他的愛終於遭到反噬，自了惡果。

言瑾低頭，給她解開手銬。「妳走吧。」他說。

言瑾很少回應她，但今天不知怎的，他聽見自己發「嗯？」的聲音。

「妳讓我覺得噁心。」

「我不會妳。」

謝涵分不這是羞辱的言語，還是言瑾的真心話。她直覺不是這樣的，這男人上一秒還對她愛不釋手，還叫她寶貝；可看著言瑾的睛，她辯解不任何一句話來。

言瑾不知為何就到一陣挫敗，一的無力；他無法駕馭她，無法達成主人該盡的職責，無法滿足他的小狗兒。然而手上動作卻變得更加狠厲，彷彿失敗後不甘的發洩。

他還放開雙，伸手下探至她好的私處，那裡已經濕的不成樣。他用指腹輕巧逗她腫脹的陰，給予最甜的折磨。

謝涵的右耳已經被吻的通紅，有言瑾欺負的成分，也有她自己情動所致。男人很少這樣給予她賞賜，今天卻是毫不吝嗇，把她的耳朵幾乎都要嘬來；耳看上去濕漉晶瑩，粉紅剔透，彷彿初經人事、興致發的，又像鮮多、誘人咀嚼的甜品。若說耳是另一個通往女人內心的途徑，那麼言瑾尖的輕挑慢撚、間的重嘬細，以及間的微半，就是最強而有力的莖，直搗她腦海處，攪起波濤洶湧，將她研磨榨來，變成慾的噴泉。

「妳？」他掰過女學生小巧玲瓏的臉，上面寫滿了放蕩，由他親手塗滿的放蕩。

興許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己塗的，與他在內的任何男人都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