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到富丽堂皇的旅馆来。
她孤独地吃完晚餐,看看杂志,她感到厌烦,一个单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当她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刚刚开始。
“是麦克来恩。弗劳?”“我就是。”“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间,好吗?”“我,行,没问题。”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里想,斯坦纳伯,迈尔斯提到他可能要进行来往。
她把文件拿出来,自己顺便梳理一下,等了几分钟,听到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蔡霞突然惊慌地犹豫起来,当她返到窗口,朝下面的街看一眼时,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
一辆闪闪发亮的黑白哈雷.戴维森。
骑车人还像以前,不知姓名像机器人一样,模糊视线的面罩戴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类表情的痕迹,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冷漠。蔡霞看到震惊,心想在某种意义上,他走出电子操纵的。
“欧密茄召唤你。”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接待处,到时会有六位体格魁伟的保安人员进来收拾你,难道我不会让人把你赶走?”
“因为你不敢让欧密茄不高兴,欧密茄的不愉快就是你的痛苦,蔡霞,他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而且欧密茄有非常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
“欧密茄非常慷慨大方。蔡霞,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她朝床走进几步,向下看看盒子,她的心停止了几秒钟的跳动,吸了一口气,想起前一天信箱里收到的目录册里的照片,身穿皮革,戴着铁链、橡胶、闪光的PVC人像,那是她生活中看到过的最离奇的画像。
蔡霞双手颤抖,撕开盒子的外包装,里面是最优质的摩登、黑色皮装、散发着芬芳香味,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人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蔡霞,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蔡霞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奶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人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蔡霞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人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人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蔡霞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人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骑车人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让她罩住整个头,她套在头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头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性爱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蔡霞.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爱笑的黑发女人。这个镜子里的人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女看守,黑色的面罩,阴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人,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蔡霞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蔡霞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