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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2)

见她并无那意思,祝长安才略微缓和了些许,可她却又解开了余下的盘扣,让他忍不住再度惊惶无措。忍着隐隐发颤的,祝长安扶在她膝上的手指不自禁揪

怎会不疼?

祝长安抬眸看她,随后又低下睫,怯怯的,“怕你生气……”

摇了下,祝长安答,“不疼了。”

轻飘飘的看过去,宿手指,去净了手。她继而又去解开了祝长安的几颗盘扣,仿若察觉不到那再度僵住的似的,用指尖去碰他上的伤痕,“可还疼?”

祝长安顿时哑然,也不再多问,再度低下去。

祝长安跪在她脚边,尚还有些苍白的面容在灯下被染上意,连清隽的眉都添了些许温驯。他低垂着鸦睫,任由宿抚着自个儿的脑袋,低低轻轻的应,“记住了。”

宿白日里并不清闲,自去年夺得家主之位,她是至近日方才全然掌控宿家的,近来又揪不少来自朝中、抑或旁支的线,需她亲自授命的公事更是繁杂。

“乖。”宿继而起他的下颌,去他脖颈的伤痕和斑驳青紫,还有几许红痕,不禁蹙眉。待松开他,又问,“怎样了?可还疼?”

看着祝长安虽已饿极却仍旧慢条斯理的矜贵样,忽而,“后日昌平公主生日宴,你得面。”

轻嗤着笑,宿也不曾多言,只随意撂下帕,去将装着药膏的瓷盒拿来,打开后用指尖挑起些许,轻轻敷在他的伤上,“着,待片刻后不住了再咽下去。”

“说谎。”宿看着他伤势颇重,甚于血模糊的某,蹙眉。这看起来比她昨日上药时所摸到的,还要严重上几分。松开手指,宿用帕拭去指尖涎,语气轻讽,“就这么想死?”

可他不敢说。

他夹菜的动作一顿,随即低着眸,问她,“……是因为祝家的缘故?”

这般,临近月上柳梢,她方才回了内寝。

宿说,“贱不贱?”

“并不。你兄长近来在药材生意你知晓的吧?”宿见他不解,便继续,“我动了些手脚,祝家这次怕是要血本无归了。他那边尚且焦烂额,又怎会顾得上其他的。”

他轻嗯了一声,又乖又的样

而宿听言,便将手指祝长安中,将他的齿打开,继而用指尖住那腻腻的绵尖,扯外。

“祝家将你失踪的消息瞒下了,对外只讲是略染风寒。因着你那招的才名声,近日外界已有些言,虽与我无关,可这私奔说起来总是不好听的。”她语气柔缓,凉薄的眸便看着祝长安,音清清淡淡的,又略有些漫不经心的腔调,“再者,他们不你,我总得。”

“啊呜……”他疼得轻哼一声,双手扶住宿的膝盖,却不敢反抗,也不顾伤撕裂开来,由着宿往外拉。晶莹黏稠的涎顺着落,让他难为情的阖上眸,不住颤着睫。

见祝长安无措的站起,宿便略微抬手,招猫儿狗儿似的让他过来。她随意坐在了圆凳上,瞥过去一让他跪好,见他依言照了,方才轻抚着他的发丝,懒懒散散的,“往后见着我,跪下去迎,可记住了?”

顾不得去,祝长安便慌的摇否认,“不、不想的,先前……先前我是一时冲动,并非真心想自尽的。”

“哦?”宿又用帕去为他拭,语气淡淡,“那你说谎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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