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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2/5)

“哈哈哈别我,好、哈哈哈哈——”林似锦侧过想躲,却被她扯着衣衫,逃脱不开。她下手轻的很,并不疼,反倒让林似锦笑得满面红,讨饶的与她示弱,“我错了我错了,家主大人我错了,你别、哈哈哈我怕啊——”

林似锦倏地觉得,他或是给自个儿挖了个坑,“……在故地于海船中摆宴,不甚被人推海中,我再睁开就来了这儿。”

“都行。”他心底明了宿对他所言多有不信,却也不埋怨,还甚为理解的添了一句,“您要是有甚想问的,尽问我。”

她眯起眸,轻啧一声,又勾着角笑得戏谑,“哥哥年过而立,竟还未经情事,莫不是生得面目可憎?”

“人无前后,我何曾料到往后怎样,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倒是安然若素,乌眸着笑看向宿,谈吐诙谐,“当初若无家主那颈后一掌,我该早就成了亡魂一缕,也到不了这儿。而现在么,既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多来的,我还怕什么呢?”

“我算不得武林手。”习惯了将那些听不懂的词汇略去,宿只拣着自个儿听懂的接着话,“若细细论起来,你怕是拼尽全力我都不见得会面红气。”

宿抬手眉心,“看破不说破。”

宿对他问的这些谈兴不,便意简言骇的答他,“往年旧事罢了。”

林似锦被这声哥哥喊得浑都酥了,耳一红,再抬手握拳掩轻咳以作遮掩,“是啊是啊,生得百拙千丑,不堪目。”

“如何懂得此地言语?”

两人玩闹过好一会儿方才歇下。

林似锦佯装认真,“有。”

知晓她不愿多提,林似锦就也不曾多问,返回去先前的话题说,“现在想想,也不好说什么后不后悔。”

宿不懂,便挑着眉梢瞧他。

我神魂颠倒,难以割舍。”说着打情骂俏的风话,两人齐齐笑开。他被宿嗔怪的一惹得眉微弯,可贫嘴过后也无有隐瞒的意思,便笑着与她解释,“虽说树大招风,可大树底下好乘凉一话亦不是虚的。再者,怎么着……我与您也算是有过情缘,又觉得您不是什么坏人,就留下来了。”

“不巧。”林似锦眉弯弯,忍俊不禁的说,“林某整整大你九岁,算上月份,足矣让你喊一声哥哥了。”

低笑着将倚向她,林似锦在她上轻啄了下,着笑,促狭又温柔的看着她,衬着那本就年少而青涩秀雅的眉目,愈发教人舍不得挪开视线,“好了,往后有空我画给你看。”

而后便被她在腰侧拧了一下。

林似锦累得不住平复着息,再看看面如常的宿,又忍不住吐槽,“就说武林手究竟是什么bug,好歹我挣扎了半天,大佬你赏脸面红气的样来也好啊。”

“不知。”林似锦轻叹一声,眉尖轻皱,“哪怕他还活在我里都是好的。”

他抬眸去看宿,失笑,“这题超纲了!”

宿轻笑一声,懒懒散散的与他说着话,“如今尚且还早,约得再过小半个时辰方才好让你回去。此间正好无事,不若我便陪着似锦闲聊几句,以遣寂寞?”

“以往研习过几年。”倦乏的埋首在她颈窝里,林似锦轻哼一声,佯委屈的与她,“困死了……”

“撒甚么呀。”宿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嗔,“我多日不曾睡好,也不见像你这般没了骨似的。”

“……哦。”他整理着自个儿凌的衣裳,略显郁闷的问宿,“您不是世家贵女么,怎么还习武?”

她笑的调戏了回去,“似锦而今可觉后悔?”

宿:坦诚相待。

他被这话惹得心尖儿有些发酸。

林家郎君生得个好,淡眉如黛、轻鬓堆鸦,既秀雅文弱又浑书卷气,却因着这躯壳里的魂魄而半分不显弱好欺,反倒气度过人。他乌眸清明澈,净净的寻不见半儿秽浊,而今这般目光,更是教人恨不得溺去。

连同宿也略微愣住,随即笑着应他,“似锦善丹青?”

“却不知那位林郎君……”

“再不知似锦年岁几何?”

她弯起情目,笑的,“哦?那不知似锦如何来的这儿?”

坐好后,林似锦便问她,“宿府里有旁人的线?以致你非得遭罪这味香……”

“穿越者自带翻译!”他一本正经的这么答着,又忍不住笑,“许是……那位林郎君给我留下的罢。”

“呸!”宿啐了一,“当我信你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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