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
随着话音落下,自神力筑成的金色匣子中生出一种蓬勃的魔力,巨物蠕动发出黏腻的摩擦声在耳边汹涌,一条条紫色的触手状的魔物自阵法中钻出,未等前者反应,便以极快的速度捕获了他。
“唔、…弗雷!……你做什么”
骑士长死气沉沉的眼瞳中终于有了些生气,这令他十分满意,就是这张饱含屈辱与痛苦的脸蛋才显得漂亮。
他理了理弄皱的衣摆,好整以暇的坐回那张座椅中去,以双腿交叠的姿势来掩盖裆部半硬的鼓起。
不够、他还想看到更多的……
“啧、都怪你弄的这么脏”
“……不听话的小狗自然是要被主人好好管教一番的”
他故意用力咬重了主人二字,在恶劣注视下,那缠住猎物脚踝的粗壮触手遵循着主人的欲望沿着结实的小腿肌肉攀援而上、比起蛇更像某种藤蔓与章鱼的结合体。
圆形的吸盘隔着衣物紧贴在肌肤上蠕动吮吸的诡异触感令卡徒路斯出了一身冷汗,无论是踢他踹他,恶意的刁难也好,每每面对这位傲慢且性格恶劣的弟弟,对方那莫名的厌恶总是让他感到非常无奈。
直到那滑溜溜的触手顺着他被扯开的裤子边沿钻进衣服里以一种色情的方式开始抚弄他的身体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并不是同往常那样的幼稚霸凌或报复。
“弗雷!你疯了吗!”
他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提高音量,用力蹬踹,但被项圈限制的力量不敌涌动着神力的怪异魔物,还未来得伸手及将那根缠在腿根处的触须扒开,咔、令人牙痒的扭动声与剧痛自手臂与肩膀的结合处一齐传来。
“———唔、!!”
疼痛使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喊,右手仅剩麻木的触觉,他茫然的低头,只看到一条不知何时攀上的触须绞紧了他的右臂。
在蠕动摩擦发出的粘稠浪潮声中,更多形状怪异的触须自法阵中脱出,他脱臼的手臂被拉扯悬吊至半空中,粘液从抿紧的唇缝挤进,蛮力侵入他的口腔。
“这张讨厌的嘴就先堵上吧”
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如奏乐一般优雅的指挥起来,在年长者愤怒与惊恐的注视下从臀部的阔口处挤进,自饱胀虬结的触手爬过的地方传出布帛爆裂的声音,向上、向下蔓延,顶开腰间的皮带,钻进黑色紧绷的上衣,再从胸前的十字星中爆出。
它们毫不费力的将制服撕扯成无用的破布,松松垮垮的挂在骑士长身上,而此刻那些蠕动着将猎物裹住的触手才显得更像一件“衣服”,黏腻湿热,令人头皮发麻。
钻进他嘴里的触手开始分裂出更多细小的触须,捉住他的舌头刮蹭摩擦,捅开他发紧的喉咙逐渐深入。随后那尺寸合身的“衣服”开始以夸张的力道拉扯他的四肢,将猎物被包裹住的左腿抬高压至到几乎抽筋的程度,露出才被粗暴使用过的下体,圆润的口器若即若离的抵住穴口打转、浅叩。
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被堵在喉咙口,他在如潮水般的抚弄下感到一阵阵晕眩,被迫挺起的胸膛上,两颗浅色的乳头被细软如刷子般的触须反复抚弄至红涨,从不被温柔对待的躯体竟在这种诡异潮热的爱抚下逐渐升温、勃起。
“…呵呵,现在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他听到弗雷恶劣的玩笑话,悲哀的看着自己向欲望滑落的躯体,染上潮红。
甚至分不清这样的刺激持续了多久,吸盘像一张张温热的小嘴亲吻着他汗湿的肌肤,在敏感带处则转变为细小的触须,海浪一般裹住他的足尖、腿根、侧腰,就连他软趴趴垂下的兽耳里也挤进触须,发出黏糊糊的如交合般的细密水声,却唯独不去抚弄他的阴茎、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