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淫水黏腻地沾在手指上,谢澜清感受着若无若无的快感,脑中越发的不清醒,只好唔唔嗯嗯地叫着。下身的性器也有所感知,慢慢地硬了抬起头来,那人揉了揉透着艳色的龟头,果然已经泛出不少晶莹的清液,又用指尖划过敏感的冠状沟,感受到身下人受惊般的呜咽之声。四肢无力,谢澜清只挣扎了片刻便败下阵来,那人更是摩挲着他的乳尖,看那小巧的乳首因受了撩拨便染上情色,引诱着人一尝朱色。他的呜咽也更有几分撒娇诉苦的意味,那蓬莱却不为所动,更是将袖口的小粒珍珠摘下一颗,塞进了他的马眼里,堵住将要射出的精液,不让他得到纾解,只能通过那穴口被贯入发泄快感。蓬莱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那肉穴,似乎是故意逗弄他不让他得到快感,只能隔靴搔痒自己挺着腰迎合那抽插,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也是打着颤,大腿微微合拢想将那只手夹在穴里,满足自己的肉欲。
回应他的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骚穴上,拍打声在幽静的山洞之中显得格外清晰。被遭遇粗暴对待的小穴一时间喷出水来,一股热流从火烧火燎的肉穴里流出来。
“还没开苞就这么骚,真是条淫荡的母狗。”
恍惚间,谢澜清仿佛在情动之刻听见了救命恩人的声音,只是再一细看,那在他身上玩着他的淫穴的却是方子舟。正派的公子嘴里吐出的却是充满情欲的恶劣话语,完全不符合他那周身的气度。方子舟干脆地又赏了他下身两巴掌,看到淫穴已经湿腻得让手掌上都沾了水,这才停下来,自顾自地擦手去了。等到他料理干净,这才将谢澜清马眼上堵着的珍珠卸下来,那性器被憋得太久,加之底下的小穴被狠狠玩弄一遭,也只射出几股稀薄的白浊。
方子舟哼笑一声,落在谢澜清耳中自是在嘲笑着那性器的无能,只是刚刚被玩到潮吹,此时心中却难做他想,还想求人用阳物同他交合。他喘息了几声,只能是尽力睁开了眼睛,自知自己体质特殊,情欲较之一般人更加旺盛,一旦开了头,便难以满足。他向来只心无旁骛专注练刀,只念着心无他想便可压制过去。现今发生意外,也是他命中劫数。
但方子舟却停了玩弄他的手,而是将他全身细致地用帕子又擦拭了一遍,谢澜清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遭人看尽,耳根潮红难退。稍晚,又端了米粥来,哄着迷迷糊糊的谢澜清喝了,喝完之后方子舟还用手指轻轻在他唇瓣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