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扩张的花穴,劈砍出的崎岖切面划过层层嫩肉,迟驻痛苦地仰头闷哼一声,被口中布团挡住。身上抽打过的鞭痕还渗着血,而那处,正被木棍一根根摆弄不停,快感和剧痛激起腰腹失控地颤抖抽搐,混着血丝的水液从木条缝隙中流出。前头的性器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淅淅沥沥的吐出些白液,只是实在无力。
他余光见着周围男人的裤裆已经胀出鼓囊的形状,蓬勃地立在那。有人已经自己套弄起来,摆弄的口对着他面颊上的伤口,腥臭的精喷在他的脸和身上的伤处,一滩滩粘稠的白液粘在他脸上身上,痛得他一颤。
兴是有些人意犹未尽,那海寇中竟又有人又朝他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中试图塞弄木棍,只是挤了半晌也只粗略进了一小截在外沿,反是这种半入不入地更是疼痛,前后的摆弄牵扯着他痛呼声声,全数被布团堵在喉中,泪汗浸了满面。
待这群人玩够了,那几个摆弄下体的畜牲才抽出带血的木条,两处腔道内已是麻木,一阵阵地发着灼热刺痛。穴口红肉外翻,血水从内里止不住淌出,像破处似的脆弱让这群海寇更起了淫虐之心。那些轮不上的朝他脸上撸动射精解解闷,本是准备好好用阳茎开发这前后两个小嘴,哪知前边出去的海寇倒是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个酒罐儿。
一阵不详的恶寒笼罩了他。那海寇将瓦罐倒置解开,一只有半人大小柔软生物顺着水冲出,触爪好奇地碰着身边每一个东西,慢慢卷上他的脚踝,往他身上攀爬,吸盘似的触手带着黏液,每一步都扯动着皮肤,在白润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瘙痒感从被爬过的地方传起,红痕肿起连成一片生起红斑,他痒得难受又受制无法触碰抓挠,随后竟发着阵阵麻意,只能看着这软体东西在他身上游走。
这东西似乎离不开水,触肢四处寻着容身的水潭,竟往着他腿间花穴攀,冰凉软体缠绕大腿根的刺痛和麻痒顿时让他有些许恐惧。触手擦在他的女穴,磨过他本就肿胀的花蒂,顿时那处一阵刺痒,随后酥麻热辣地肿起半指高,濒临高潮的感觉涌入身躯,花缝间几簇热涌水泽没过血气涌出。
眼瞧着一根触手沾了淫水,试探着挤入打开的花缝,他脸色顿时煞白,刺痛感跟随触手的深入蹿起,针刺似的扎在柔嫩的肉壁,想要将这紧缠的东西甩开。可毕竟是活物,似乎知道他想要摆脱的意思,忽地雷电般的感觉闪过他的腰间,他顿时眼前发白彻底哑了声,腿间湿漉一片。
迟驻被这诡谲的疼痛和快感慌了心神,软肢往内不断抠动搅弄汲取水份,女穴被爬过的内壁瘙痒热烫得厉害,吸盘拉拽的软肉不停,渴望被人狠厉抠挖。门外的海寇脱了裤露出性器,红着眼看着他被填满的穴上下捋动。
他竟有一瞬想要被男器插入贯穿,狠狠摩擦插入止痒。深处的宫腔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顶住,活物往着最深处钻进的感觉极为恶心,穴缝又被一条湿润的东西挤入,那触手扯开肉腔口,软肢盘起一点点填满柔软腔室,他错愕地叫出声,本就蓄在眸间的眼泪瞬间失控落下,全身剧烈颤动,视线可见小腹同孕似的鼓起,可皮肉之下有东西不断蠕动。
“唔…唔唔唔!不…不……”
心脏跳得极快,全身皮肤和血液烫得厉害,身上已然血肉模糊一片,额上不断出着冷汗,分明在呼吸同吸不上气似的。
而后进来了什么人他已经没有感觉,意识已然和身体脱离了联系,海寇撕下准备整个往内钻的东西,他腹间被撕扯得钝痛。有人提来一桶水兜头全身泼下,冲开了满身血污与精液粘液,一人借着满腔的湿滑,将性器推入女穴。
“吸的真紧,比前几天楼里的婆娘够劲。”
花穴紧裹着行动粗野的男根,颤抖着任由男人碰撞深入,他痛得失力叫不出声,可拍肉声和水声引来了其他人。
海寇们调侃笑道:“哪能让你在此吃独食,兄弟们这么久也没尝口新鲜的,不也得爽上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