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程好像更愧疚了，睛都有光氲氲的。

生生赶快转移话题，她也意识到现在他们有太过亲密了，好像和陈亦程待在一起总是会不知不觉地变得特别亲近，或许真的是认识太久了太熟悉了下意识就这样。

亦程老实温顺坐着任由生生理。

渐渐地只有通过bodily cut才能让她找到重建对自我认同的觉，从她负气离家走开始到妈妈离世爸爸重组新家，她世界的符号学秩序瓦解崩塌。混的自己无法再社会公共符号秩序中，失去了份如依浮萍般无，她逃符号化的件里躲着。

她小时候看《NANA》时只觉得nana酷酷的但还不太能理解，直到温室破裂她不得不独自面对风雨。她才终于明白“就是因为痛才有意义，好像有活着的真实。”

风死在我的伤，夜乞讨我的血。—尼扎克《夜的命名术》晚上她把这句话写在今天的日记上。

忍不住用手碰了碰“对不起把你伤了”

反正他都打单数耳，她不，送给陈亦程的她送什么都好，她就要送她喜的，就要送她认为合适的。

少年时无心看的变成弹在多年后正中她的眉心。

她喜黎世家有一款红宝剑耳钉，通银剑格镶满碎钻，剑锋挂一个艳滴的红宝石，就像剑上正落一滴摇摇坠的血。的方式也很有意思，从剑本旋开这样看起来就真的像耳朵被它穿到底了一样，剑锋滴挂的红宝石坠会一直反复蹭着脖颈，一把剑穿过红宝石坠反复着人最重要最薄弱的位。《A KITE》里砂羽的血红耳坠是用她父母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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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那么多啦我们等下就去给你选耳钉怎么样”

生生在专柜给他挑了几幅她喜的，帮他带上。哥特式的风格居然他也不违和，虽然可能有非主吧。

在给陈亦程穿耳的时候，她已经在脑海中想好他适合哪款耳钉了Chrome Hearts的鸢尾和十字架，男生这耳钉就酷酷帅帅的。

看着他带上奇的般果然不错，陈亦程没有什么攻击的长相这稍微浮夸一的反而相得益彰。而且银饰也不伤耳朵，生生为自己的品味和周到的考虑十分扬扬自得，突然来了兴致对打扮陈亦程到乐此不疲又带他去逛黎世家。

不稳定的秩序和虚无的意义只勉勉在穿孔时，她抚摸着自己红又微微发散发着原始血腥味的伤，才能逃避到自创伤的悲伤情绪中建构临时的独特自我。用有限的痛苦抵御无限扩张的悲伤，用上的创伤来掩埋心里无法愈合的伤，这可视化的疼痛令她上瘾令她沉沦令她永远追逐。

生生看着陈亦程一脸羞愧难当的样故作轻快说“对呀可疼了呢，你怎么那么重像十猪压在我上，你吃什么长大的啊”说罢抬手去捶了他一下。

这真的踩到她的上了，她明白自己穿孔算自伤行为。

这个位置刚好看着生生的锁骨，伤没血有轻微红现在像一片的桃一样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