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您先浴桶吧，仔细着凉。”

“那万岁爷您自己来好吗？”

“那朕让你伺候沐浴是不是委屈了你，日后想嫁人夫家介意怎么办？”

“算。”她轻声应。

虞穗知他是认真的，即便自己拒绝也不会受到惩罚，可是她脑海里记起的全是一日日汤浴中忍耐克制的影。

“你上次说的用手伺候还算数吗？”皇帝呼加，问了这段时间来念念不忘的话。

她红着脸任由他握着不挣扎，但也不妥协。

皇帝的外袍脱下，中衣轻薄透内里修长的，虞穗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多看。

虞穗的脸上满是羞涩，缩了缩手却还是被抓着。

虞穗听到了皇帝的话，但心思却全在被他握住的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握着她，指尖的薄茧压着她的指腹微微发疼，就这么抓着手她的心却在狂。

一向冷清的俊脸上带着霸：“脱了可就真嫁不去了。”

“才想当好差事伺候好万岁爷，然后年龄到了，才家还算富裕会给才找个好归宿的。”

他不必如此的。

双手却被前的帝王握住，她抬看向他。

虞穗低下了，她也说不清自己什么心理，既要守着清白，又一日日被前人引，她只是凡胎的普通人，伺候这样的主哪有不动心的。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就顺手去脱他的亵了，想来大概是越来越熟悉这每日在她前晃的了吧。

她沉默不语，皇帝就一直抓她不放手，僵持在浴桶旁。

“才不怕，介意就不嫁，才的手艺可以开间心铺足够养活自己。万岁爷您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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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帝王有一意思那不想不想都是必然扑上来求的，他自己为帝王后基本杜绝这意思释放，结果第一次对着她有那么想法便被拒绝了，实在是有那么些不甘的。

虞穗知皇帝一向和善，却没想到如此心细如发，这事情都会关心到，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拒绝了他是不是不应该，但还好这是一闪而过的想法。

她蹲下目不斜视的给他脱了中只剩一条短短的亵，手指微动便伸了去，抓着亵准备往下拉。

皇帝嗤笑了她的手心：“真不知你是故意勾朕还是真的傻，你每天伺候朕沐浴难没看到朕日日着吗？既没有妃疏解又没有女帮忙，你还越来越敢，真不怕把你办了？”

他夜里了多少次他就后悔了多少次，他不该大方到把这样一个得他意的姑娘让给他人。

“算不算？你不用怕，心里怎么想怎么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