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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戏子,但唱hua脸(建议先看同专栏的《兰cao》再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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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听众寥寥,纯倌注意到一个shen姿笔ting的女人。

此刻她半阖着yan,似乎对这场戏不甚gan兴趣。

纯倌大致明白为什么,他一个比青衣高chu一tou的hua旦,看客一打yan便觉得不搭。

下了台,他卸下妆,班主走过来。

他跟师弟压轴,往常这个时候,都有人来包师弟过夜。班主过来拉人,他见怪不怪了。

可这回被包下的是他。

班主问:“她赎你,你可愿意?”

他愣了。

他们这戏班子,生意冷清,自然也zuo不得清白买卖。有人给钱,就得卖。只是他一直砸在班主手里,没卖chu去过。

他不开张则已,一开张就来了个大的。

他跟班主问了个数。

便宜得很。

比不过师弟一晚上。

他收拾细ruan,跟了班主说的那女人去。

女人名唤栾战舟,牵了ma在戏园子前等他:“会骑吗?”

他点点tou。

栾战舟将缰绳jiao到他手中:“你来。”

“栾大人,我……”

这不好吧。

但栾战舟已经买下他,她让zuo什么他照着zuo就是了。

这一骑,就走了三百里路。

栾战舟说她要回家。

栾战舟一双有力的手扣在纯倌腰上,掌心的热度时常让纯倌浮起些不该有的思绪。

可栾战舟除去给他指路,没什么话。偶尔把tou搭在他肩膀睡觉。

赶路间隙,他们找了片树林休息。

栾战舟才问他:“你真名叫什么?”

“回大人,容燮。”这名字他许久没有用过,都快忘了。如今从嘴里说chu来,十分陌生。

栾战舟提起几分兴趣:“你不是汉人罢。”

“不是。”他姓,布雅穆齐。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一个戏子,名字这么复杂,徒增笑料罢了。

栾战舟又问:“你何时学的戏?”

容燮老老实实答:“打小。约莫四五岁?”

“唱的太差了。”

“……您教训得是。”金主面前,容燮怎敢造次。

但他忍不住问:“大人,既然觉得小的唱得不行,又为何愿意为小的赎shen?”

他师弟那是正经的大青衣zuo派,面似芙蓉,气质清冷如月,假以时日定要成角儿的。他却shen段近妖,媚俗入骨,演什么都别着劲儿。

栾战舟望着他,淡淡地说:“你唱成这样,留在班中,是个祸害。”

“……您心善。”容燮了然。

暮se渐沉,栾战舟叫容燮整理chu一片草地,看样子准备歇下。

容燮忍不住问:“大人,小的伺候您?”

栾战舟枕上随shen的行李:“往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

容燮到底是学戏的,媚yan中带着钩子:“您不试试,银子岂不是白hua了?”

“如此,你便弄着。”栾战舟低声应他。

“好嘞。”容燮捋顺额前的碎发,小心翼翼地为栾战舟解去衣服。

栾宅气派,栾战舟却安排容燮住在下人通铺旁边的柴房中。

细究起来,容燮无任何名分,就是一个外来的戏子,他便也甘于这般待遇。

收拾过房间,他去主屋拜见各位夫人。

栾战舟shen着常服坐在主座,旁边是一个挽着长发的男人,乃是家中主夫,栾奕声。

栾姓这么容易重复的吗?

容燮思考了一下,没准是入赘。

心下了然。

主夫待人温和,容燮与他奉茶,他笑笑说:“往后便都是栾宅中人,不必拘束。”

“饶是无所拘束,又如何与主夫您平起平坐?”一个稍显年少的声音响起,容燮注意到侧坐剪短发着洋装的男人。

此人看起来与主夫年纪相当,却是面白无须。

主夫yan尾一挑,有些媚态:“是了,主夫侧夫总还是尊卑有别、礼法不可逾。”

容燮shen份低微,侧夫也得同样侍奉。

可他还没端起茶盏,这侧夫便转向栾战舟:“大帅,为何带这么个shen份不明的人回来?”

“时照。”不待栾战舟抬眸,主夫先收起笑意。

旁边有个谪仙似的白衣男人解围说:“大帅带回的人,自然有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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