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养了他这么段日子，廖芙第一次听见他说话。讲话基本上算liu畅，但有些音节的停顿是奇异的，像一个不甚熟练的模仿者。

大抵是陶年之前总是想让他认主，在他意识里，主人算个好的词汇，咬字时特地带了点沙腻的鼻音，听上去像han着块儿mi糖的撒jiao。

“帮帮我，主人。难受。”他低声说。

撕碎人类的衣料对他来说比撕开一片糖纸还简单，廖芙怕沉入池底，双tui下意识夹jin了冰hua的鱼尾。

被撕开的衣wu中，一只大手探了进来。尖尖的指甲，锋利得和匕首相差无几，哪怕只是轻轻ca过，也留下了红痕。

她一动不敢动，xiong口激烈起伏着，shi透的衣服黏在上面，ruan绵雪白的两团。

下一秒，她浑shen倏然一颤，那只手竟然探到了tui心chu1，对着rui珠轻轻一刮。她小腹收jin，些微的yang意伴随酥麻从tui心传来，那尖锐的质gan让廖芙心生畏惧。

“不、不可以。”

她的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那只手往tui心更shenchu1去，同时为了不hua进水池，双tui使劲夹住了他的腰。

可她力dao微薄，在能徒手将人撕成碎片的鲛人面前可以说是毫无抵抗力。看着她不住摇tou脸红的呵斥，他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手上尖锐的指甲倏然收了起来，改为宽厚的掌心包裹着那chu1。只轻轻一rou，就叫那怪异的电liu蹿遍全shen。

廖芙闷哼一声。他的手指指骨分明，蹭着最要命的ruandi磨，在水中，都能gan受到chaomi的yeti从xue内涌chu，像那些诡谲绮丽的梦境ju象化。

他gen本不知轻重，玩弄起那chu1来也没有章法，偏偏这蛮横的力dao叫她浑shen骨tou都ruan了，浑shen提不起一点力气，难dao今日真的在这池中要被这鲛人给……

看他的表情，好像在对待什么值得研究的重要事wu，十分认真。

“你……”女人shi漉漉的yan睫颤了颤，忽然ruan着沙哑的声音开口，“你叫什么名字？你都知dao我的名字了，作为jiao换，我也得知dao你的。”

若忽视他手上的动作，当真是一派天真的纯情。像tou什么都不懂的小兽，就这样纯情着一张脸，chouchu沾染了她yinye的手指，当着廖芙的面，把手指han进口中。

廖芙：“……”

她快yun过去了，只能不断给自己洗脑，这是tou鲛，这是tou鲛——鲛人能懂什么礼义廉耻？

而她从不知dao，原来一tou发情的鲛人会这样难缠。

他chouchu手指，靠近了她的面庞，浅浅的呼xipen洒在面颊，廖芙下意识转tou，又被掐着下ba扭过脸去。形状姣好的薄chun凑近了她的脸颊，但并不是一个吻，冰凉hua腻的chu2gan，他正将她脸上的水珠和汗ye一一tian去。

“徵鸣。”she2尖细密地tian过了她的耳廓，那dao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廖芙愣了片刻，才明白那是他的名字。

说完后，他心情似乎十分怡然，亲密地和她碰碰鼻尖，甩甩尾ba。

这个名字竟然意外地衬他。

“徵鸣……”廖芙低声叫他的名字，双手攀在他肩膀上，却趁他放松之际，猛然将他推了chu去，接着转shen往岸上爬。

她浑shen都shi透了，衣裙xi饱了水分变得沉甸甸，没爬几步，足踝被他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