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恹恹，只有在看见周之的时候才好。

周之说得每个字都隔了好一会才一个又一个地往她脑里蹦，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它的意思。

秋蓉第一次觉时间的缓慢。

见门里的人说：“你见过她吗？”

“没有丧尸的世界？”周之歪了下，替她说，“像以前那样？”

这番话说得懒散，跟他平日一样，好像是在谈论明天买什么菜吃似的。

她似哭似笑地叹息声

什么？

门外人：“倒霉的或许有。”

“没有。”门外人说着，又细思一番，最后肯定，“没有。”

秋蓉没神，忧郁，焦躁，烦恼，一起负面情绪都无意识地影响着周之也跟着暴躁，但他压制着没在秋蓉面前显分毫，不动声地想着办法。

不是以前的世界，而是以前的周之。

秋蓉单手支着脑袋，忧郁地说：“哥哥，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跟你在一起更久，白天也能在一起，可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很麻烦，有些复杂，我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我得想很久。”

周之坐在对面看她。

周之：“秋蓉。”

秋蓉懵好久，脑都转不过弯来，方才内心所有的崩溃都被他上一句话给震住，一瞬间竟然只剩下茫然。

秋蓉了。

周之郁地看她一。

“若是被丧尸王的神力影响，她可能会成为丧尸王的一把刀，就像当初那些与你互相残杀的人一样。”门外人沉声，“不过你怎么知她是里面的人？”

秋蓉低着闷闷地说：“我在找办法，会神起来的，哥哥你不要问我白天在哪，我怕我答不来会哭。”

没想到自己会发“用化大王成为救世主”的剧情，秋蓉愣了好半晌才捕捉到“以前”这样的词汇。

秋蓉呆住。

“最近很累？”周之说。

秋蓉恍恍惚惚，才明白过来前些天离别的早晨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周之也，他坐在那，只是看着她，却像是一尊镇守八方的威武神像，正虔诚地向他唯一的信徒发誓：“你喜什么，想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

周之没答，他直起，看见卧室门推开，秋蓉从里面来，即使洗漱过后也能看里布满血丝，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周之靠在门边，望了秋蓉所在卧室的方向，以闲聊一般的语气说着：“她最近神力混，丧尸王巡城对里面的人有影响吗？”

她可以消失。

“哥哥，其实我……”

但消失前一定要带走所有威胁周之生命的东西。

周之盯着她说：“再过几天，我去杀丧尸王。”

门外人一怔：“谁？”

周之：“……”

你倒是诚实。

他已经明白了，周之会主动了解关切的，都是跟秋蓉有关的，于是门外人试图从这方面下手，委婉：“如果你担心的话，不如自己来这边看看。”

说着又叹息，神力在一发咔嚓声响，隐隐有崩溃，秋蓉努力稳着，看似冷静，实则内心崩溃，烈的倾诉让她想要将一切都告诉周之，无所顾忌地摊牌坦白。

周之说：“你喜什么？”

秋蓉自觉地去到桌边坐下吃早餐。

周之又问了她一遍，秋蓉才呆呆地说：“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