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界限（h）

“hua稚。”动手前，月琉音唤了她一声。

“嗯。”hua稚迷迷糊糊应。

月琉音心里有一dao界限，他清楚知dao边界在哪，以礼法人lun丈量，不能逾越半步。

hua稚还只是孩子，心智未开。她可以越过这条边界，试探，来回，反复逾越，不受dao德困缚，亦不必自责愧怍。

但他不行。

shen为师长，传dao授业解惑，导之学，教之以事，喻以德。

所以，他绝不能逾越。

他不去看她的shenti，拿细布在她shen上凭借gan觉，轻柔ca拭，寻常濯洗，没有过多chu2碰。

hua稚闭着yan，睡意朦胧，除了shenti上细微碰chu2带来的温热gan，什么都gan觉不到。

一一濯洗，终于来到最后一chu1。

他手掌逐渐下探，至她tui心，在两片mirou间摸索着剥开，将食指cha了进去。

指节陷进柔ruan的xuerou里，就gan觉到一阵粘稠。

月琉音不由垂目低叹。

自己guan进去的东西，最后却要自己亲手弄chu来。

这些东西在gong胞里温han了两三个时辰，干涸不少，凝成发腻的块状，粘稠nong1厚，清理起来其实不大顺利。

加之她xue口虽生得浅窄，内里却绵ruanjin致，将他jinjin包裹住，指节cha入时很难找到清晰的方向，还要小心留意不能戳到mingan的gong口。

月琉音屏住呼xi，尽可能控制着不去想先前之事，用手指翻捣好几下才慢慢挖chu来了些。

里tou还有不少。

有些被抵着gonghoushenshe1进gong胞里，更不好清理。

他有些犹豫，不知dao该不该cha到更shenchu1。

指尖chu2gan越绵ruanshi热，他就越觉热血下涌jin张发燥，似有什么不停拉扯他的理智，撩拨他的yu念，愈发令人血脉偾张。

“师父……”hua稚在这时醒了。

其实方才手指cha进来时，她就清醒了大半。

被这般cha弄之下又渐渐没了睡意。

她原意并非如此。

只是想随意让师父帮忙ca洗两下，没有想到他连那里tou都会仔细清洗，还是用手指cha进来洗。

但打断他，好像也不太行。

这么天大的误会，她都不知dao该怎么和师父解释才能圆回来。若要说她不是这个意思，事情只会更加复杂。

师父的xing子，凡事追求完mei，严谨，缜密，容不了半点行差踏错。

还是将错就错为好。

但那手指实在弄得她不舒服，hua稚shen下扭动，小tui摇晃，想要躲避他的chu2碰。

gan觉很奇怪，分明是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动作，却令她的shenti很有gan觉，那zhong快gan越来越qiang烈，快要将她bi1哭chu来。

“师、师父，好了，已经够了……”她声音发抖，似在hanyu啜泣，令月琉音腹下愈发躁动难耐，“可以停下了……”

“不要动。”他哑声警告，yan底沉暗得可怕。

hua稚不敢动了。

师父平日里虽清冷，但面上liulou的神se总归是浅淡的，笑也好愠也好，总是不显山lou水，几乎没见他有过什么激烈的情绪。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激烈汹涌，像是要将什么吞噬。

他的手指还在她ti内，草草cha了几下，旋转shen入，又勾连chu不少浊白se的jing1ye，沿着修匀的指落在水中，方才宣告结束。

“好了。”替她ca洗完之后，月琉音浑shen沁chu一层汗。

他chou指，以细布ca拭，xue里绵ruan粘稠gan却仿佛仍残留在指间，令他心下越来越沉寂，像是坠进无底shen渊。

这事，比修行还要磨炼他的心智。

月琉音在谷中喜洁，每日都要濯洗熏衣，收拾完hua稚，将她送上榻安置好，又去重新叫了水将自己清洗一番。

待zuo完这一切，坐在hua稚shen旁时，他又恢复了那般圣洁清冷的容se，就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hua稚瞬息间的幻觉。

可这到底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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