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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将她伺候舒服了,不知不觉外tou天se暗了下来,虞幸真心想时辰不早了,得赶jin回去。
忙不迭离开龙yin阁,买了些mi饯和宿祈闻爱吃的茶点,临走前不忘打赏小倌五两银子。chu来的时间虽短,但让她当了次“大爷”也是过瘾了。
虞幸真从赵府的后门悄悄回房。因着在龙yin阁享乐的时候,满脑臆想着和赵澈亲亲抱抱,甚至幻想和他zuo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惹得shen子来了反应,亵ku濡shi不堪,想赶jin洗个热水澡换shen干净衣裳。
“姑娘,少爷叫您立刻过去。”
“现在?我正要沐浴……”
“少爷说现在。”
“……好吧,我换shen衣裳。”
“不必,少爷说您回来第一时间过去。”
拗不过丁香这直chang子,虞幸真放下买回的东西便跟着去了清风苑。
步入寝殿,赵澈正坐在案前一丝不苟地zuo木雕,手法娴熟。虞幸真看到此景也不zuo声,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满心满yan都是他。
赵澈知dao她来了,继续着手里的活儿,不疾不徐刻完剩下的bu分,抬tou瞥了yan虞幸真。
“去哪了?”
“就……去集市逛了逛。”
“集市有什么热闹,这么晚才回?”
“路上走累了,在茶馆歇了会儿,才耽误时辰……”
虞幸真想打个ma虎yan将此事蒙混过去,在他面前可说不chu自己去了龙yin阁消遣这zhong话。
赵澈哼笑一声,放下手里的刻刀和木雕。
“今天玩个不一样的。”
虞幸真还在诧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赵澈拿了几条丝带缓缓走来。她瞬间松了口气,还以为有多不一样,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的戏码。
这次确实不同。赵澈让她脱下衣裳,只剩一条亵ku,让她抬起一条tui,以丝带绑住脚腕和小tui,高高吊起,从房梁上穿过,随后叫她举起双臂,丝带的另一tou又捆绑住两只细腕。
丝带不长,虞幸真的双臂和tui由一条丝带拉扯着,迫使她将那条tui抬得很高,单脚踩着地面,要不是她从小习舞柔韧xing好,哪zuo得了这怪异姿势。
以为绑好了,谁知赵澈又找来一gen红绳,从虞幸真shen下绕过,刚好勒在两banyinchun之间,这gan觉似有似无,惹得她浑shen难受。
赵澈绕绳的时候ca过huaxue,指节shi漉漉的,不冷不热问了一句:“在茶馆喝茶,也会shi吗?”
虞幸真的小脸唰的染上一层红yun,避开这个话题说dao:“……要怎么玩?单脚站立好累啊。”
这个姿势目前说不上难受,但是站久了,那条承重的tui不免酸ruan,一旦没站稳,绳子便会硌到roufeng里,能让她切实地gan受到痛楚,而压到rouhe的快意又能让她兴奋,个中滋味可想而知。
赵澈站在她shen后,将她的青丝敛到雪背后面,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细颈,凑近闻了闻,“这香,不像你平时所用。”
双肩猛地一抖,惹得她浑shen战栗,粉nen的huaxue隔着衣料ca过绳子,止不住地收缩liu水儿。
“嗯……阿澈,你想说什么?”
“龙yin阁有趣吗?那里的男子是怎么服侍你的?说来听听。”
听了这话,虞幸真心里有些发怵,但也没掩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