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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虽然距离城堡真正意义上的主ti还有一段距离,但所有的装饰也可以说是尽善尽mei,单就天hua板来说,从拼接木tou的方式、到卷草hua纹的绘制与雕刻,都至少使用了三zhong工艺,但现在的希格依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室内的装潢。
她的手臂被捆在shen后,哪怕她的shen形相当纤细轻盈,shenti的重量压在上面的gan觉也不好受。niupi带在限制她行动的同时,也阻碍了血ye的正常liu动,她能gan觉到自己的手指正从指尖开始逐渐变得冰凉,手臂被压得酸胀,骨tou从关节开始吱嘎作响,有如正在缓慢变形的一台机qi。
而她的双tui则遭受了另一zhong对待,那gen木gun两端有两个光hua的托槽,恰好能够固定住她的膝盖,如果乖乖躺着不动还好,一旦她想要稍微并拢双tui,那么木gun中空的内侧就会多chu两gen锋利的针,用一zhong恰好让她疼痛的shen度扎在她的pi肤上。
这简直像一zhong海盗们所喜huan的,古老而残酷的游戏,把要受刑的人tao上绳子,再让这个倒霉dan站在冰块或一个圆gungun的,岌岌可危的酒桶上,然后所有海盗一起围着这个不得不拼命保持平衡的人,观赏这位可怜虫的绝望的模样来取乐。希格依现在就chu1于这zhong尴尬的境地里:她只要收jin膝盖,针带来的疼痛就会穿过她的shenti,像一块正在燃烧的火炭一样,把清醒的理智带回脑袋里。但她的后xue实在是太yang太难过了,她好几次都恨不得把肩膀弄断也想要伸手下去搔一搔,或轻轻choucha一下。
说她不清醒其实也并不恰当,实际上,药石gun里面所han有的所有成分,无论是单独的,还是复合后,都不ju有cui眠或迷魂的作用。它作为一个助兴与娱乐的工ju,在设计之初,就保证了它的使用者ju有清醒的神智。这一点,无论是对想要主动享乐的人,还是被凌辱的人的主人来说,都非常实用。
所以,希格依完全是被迫在清醒的环境下,ti会到了令人发狂的,几乎能够完全使一个人转变想法的,对快gan的渴望。
哪怕膝盖不断被针刺,极端的痛苦一次又一次地从相同的bu位传遍全shen,手臂被捆缚得酸胀疼痛,呼xi更是急促到了快要涨破她的xiong膛,仿佛下一秒就会昏倒的希格依也还是急不可耐地试图并拢双tui,或上下磨蹭着shenti,企图在狭小的空隙里争取到一丝安wei。
公爵的新情人很快就开始哭泣了,到了这个时候,其实也和她所以为的,已经过去很久的进程不同,从悬挂在bi炉上方的,被jing1mei玻璃罩掩住的计时qi来看,现在才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伊莲娜一直耐心地等候在黑发少女的ruan榻旁边,当她哭得yan睛发红或shen下的rouxueliu了太多水的时候,温度恰到好chu1的丝帕与mao巾总会适时chu现,或是冰敷,或是把那个羞人的jiaonenbu位ca干,来维持希格依最漂亮的卖相。
一般来说,这些东西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刺激,尤其是希格依早早品尝过了情yu的滋味,shenti在药wu的作用下实际上已经完全chu1于兴奋的准备状态,现在只是放在这里不动,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