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淌下，淅淅沥沥的，积聚在她膝下，然后朝三个方向蔓延去。

文蓁跟着哥哥在屋里来回，想起这是训练幼犬的步骤，叫随行。

她浴袍下面什么也没穿，光被打得啪啪响，每打一下，小腹就往哥哥大上压，简直要渗来。

哥哥的狗有什么不好？除了这事本离谱，他们没有原则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来得及。她这样年轻，荒唐几年有什么关系。

她红着脸，他就单膝跪下去，将手指伸去，一面用洒冲那颗豆。

“得好。”陆呈锦摸摸她的，抱她到浴室冲洗。

倒是考虑周全。

陆呈锦用行动拒绝，把她拖到上打：“不会上厕所是不是？这么大了，上厕所还要哥哥教？”

彼时他们闲闲地窝在沙发，看余下三十多分钟的电影。陆呈锦随手抄起边桌一个空瓶，放她怀里：“用这个。”

她脸红透，憋得泪汪汪：“哥哥…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瓶大肚窄玻璃质地，看起来还真备可行。

她有好笑的想，这十几年的书到底是读到狗肚里去了。

他抬脚轻踹她小，她一就透地跪倒，上因腹用力微微弯曲，表情专注，像在完成什么细作业。

陆呈锦在外沙发坐下：“可能有虫。”

像小狗遛完回家，抬让主人脚。

陆呈锦放开她，看她皱着眉抿着嘴，一副下定决心的样，爬起来将瓶立在地上，人跪着，贴瓶，半坐不坐的，当真努力。

他手指在自己上动，挲每一沟，仿佛故意撩拨她发情，又仿佛只是在洗。

他把她抱到后院。

文蓁肩胛骨抵住淋浴间墙面，歪斜地站着，看哥哥帮自己善后。

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了他一手。

她到室外反而心理负担小些，认为风日晒雨淋能卷走一切痕迹，渐渐肚也胀得受不了，顺其自然就成了。

她很无所谓，还觉得有意思，直到她想上厕所。

她居然有些成就。

“不要就去院里。”他笑，“自己不行的话，哥哥有办法帮你。”

文蓁神上竭心尽力，但冥顽不灵，不仅不，倒有清拉长丝垂下来了，在玻璃瓶里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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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失禁，哼哼唧唧地认怂：“呜…我错了，我会上厕所，哥哥不打。”

他重新将她间黏腻冲洗净，把沐浴挤在手心抹上她两条，最后着托起她的脚，攥在手里搓。

天还没完全黑，后院树篱差不多一层楼，邻居要是存心张望，其实能看见他们。

文蓁从哥哥上下来，站在混凝土浇筑的平台，生些莫名其妙的疑问：“为什么不在草坪……？”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

文蓁被自己跃跃试的心态震惊，又呆了半晌。

陆呈锦朝她张手：“来，哥哥抱你。”

她一呆：“不要吧。”

于是再次央求：“哥哥…求求你了…带我去洗手间。”

他抬看她：“舒服？”

她呆若木，觉得这事好像不是不行，但实在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