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柳浑shen忽冷忽热，后背一阵阵剧痛几近麻木，昏昏沉沉间闻到一gu熟悉的冷香，莫名心安了下来。

有人用冰凉的指尖摸着他的额tou，厉声询问一旁的大夫烧为什么还没退下来。

池柳听chu凌厉的声线里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想睁开yan看一yan柳棠，却怎么都zuo不到。

伴着那gu冷香，池柳彻底坠入绵延无尽的黑暗。

梦中是摇晃的游船，池柳坐在隔间里内心惴惴不安，他看着黄铜镜中的自己，zuo一幅读书人的打扮，dai着yan镜，梳着中规中矩的tou发，若是爹娘看见了指不定有多欣wei。

池柳看着看着忍不住鼻尖发酸，片刻后却又觉得荒唐至极，他笑了起来，笑得泪水都从鼻尖上坠下来。

可笑他第一次穿上长衫dai上yan镜，是因为城中权贵时兴找读书人当小情人儿，他zuo这般打扮第一夜便能卖chu个好价钱。

外面影影绰绰的红灯笼随着风闪烁，空气中弥漫着脂粉味和让人作呕的jiaohuan的chaoshi气息。

池柳被人当作货品一般打量着，那人用cu糙的手掌拍了拍他的面颊，将dai得端正的yan睛拍得歪了过去。

“是个好苗子，还是第一夜呢。”老鸨在一旁吐chu一口烟，笑时louchu发黄的牙齿，她的嘴埋在烟雾里，看起来像臭水沟着火了。

那人shuang快地付了钱，拽着池柳走进了一间屋子。

池柳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受着，那人却心生不满，对着池柳的面颊狠狠扇了一ba掌。

原本就歪斜的yan镜直直飞了chu去，池柳被打懵了，捂着一边的耳朵痛苦地皱眉。

他在尖锐的耳鸣声里听清了那男人的大吼，“妈的跟条死鱼一样，老子给你开苞你就他妈gan恩dai德吧。”

说这往池柳脸上啐了一口。

池柳颤抖着伸chu手抹掉脸上的唾ye，看着逐渐bi1近的男人，麻木的心底终于生chu一丝恐惧，他撑着地往后挪，手忙脚luan地想要逃开，却被那人抓住tou发拽了回来。

他端详着池柳因为恐惧而逐渐发红的yan眶，笑了起来。

“这样才对嘛。”

男人cu粝的手掌在池柳shen上mo挲，主见朝着两tui之间走去，指尖戳进稚nen的changdao，犹如砂纸一般扭动着。

池柳痛极，尖叫着爬开，爬至桌子旁边，被那人猛地将touan在桌子上，鼻腔涌chu温热的血ye。

后xue被qiang行sai进三gen手指扩张，池柳有zhong下半shen都被拽chu来的错觉。

真的会死的，他浑shen颤抖着想dao。

慌luan挣扎中，手指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池柳抬yan一看，是一个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