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幸福的微笑,在重重束缚下扭动腰肢,迎合着陌生男人的侵犯。
“呃啊……”李火旺又射精了,稀白的精液喷射到他的脸上,挂在他纤长稠密的睫毛上,甚至弄脏了他略微偏长的刘海。
“唔嗯……怎么会,这么爽……”
太爽了,这样恐怖的快感,令李火旺的心神都动荡起来,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明明理智告诉他,明天还要赶路应该早点休息,可只要白灵淼抚摸他的身体,娇媚地催促他,他就控制不住地硬起来,继续颤抖地耸动身躯,沉沦在欲望之中。
“唔呜……哼、唔哼……淼淼、淼淼。”
青年李火旺红着眼睛无意识地啜泣,他的脑袋依靠在白灵淼怀中寻求一丝安慰,身体却与少有的脆弱相反,不知疲倦地追求快乐。
他射了几次了?两次?还是三次?
察觉到他的退缩,满头珠翠的新娘抱住他的背,“还没有结束嗯,相公这么硬,可以操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也不够。”二柱舔了舔唇,李火旺高潮时收缩的身体,夹得他差点爽死,他伸手掐住李火旺的肉棒根部,不让他再轻易发泄,“以后骚货的屁眼天天都得让我操!”
被禁锢了根部的少年愈发敏感,浑身抖个不停,连穴口都痉挛起来。
过多的精液在高强度抽插击打下,变成一堆白沫,顺着李火旺悬空的臀往下滴,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二柱欣赏着眼前淫乱的美景,只觉得十几天的郁气顿消,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几岁,回到性欲最巅峰的时期,些许的疲惫抛之脑后,恨不得在李火旺身上射干最后一滴精液。
“骚货、骚货,这么能夹,大爷干死你!”
“呜嗯……淼淼,呜,淼淼,我好舒服,太刺激了哈啊……”
此起彼伏又各不相干的喘息声在病房中胡乱响起,浓稠的水声几乎压过了病床的呻吟。
晚上十点。
正操的起劲的二柱突然发现身下的人安静了下来,不再喊着什么“淼淼”,甚至连表情也呆滞在愉悦又混乱上。
二柱看了眼时间,果然到了点,这个李火旺每天也就两个小时安分的。
幸好李火旺的身体,还会因为快感做出反应,否则二柱还真要扫兴。
他解开李火旺身上的束缚带,把李火旺整个人抱起来,大肉棒在李火旺体内碾压旋转,刺激得肉壁又颤又抖。
少年白皙的大腿悬在空中,两道粗暴的红痕更显得他脆弱可怜。
二柱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李火旺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结实的双臂爆出青筋,配合着腰胯的挺动,在抽出时把李火旺向上抛,在操入时,又把着李火旺的腰臀用力往下按。
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操得比一次深入,少年瘦弱的腹部,都凸起了龟头的形状!李火旺几乎要被操穿了!
少年无知无觉,只有气体被从肺部挤出时,才会发出颤抖淫靡的喘息声,催促着二柱以更加凶狠的力道,侵占他的身体。
二柱像抱着一个充气娃娃一样,抱着李火旺在病房里边走边操,少年的喘息声和他的粗喘结合在一起,失去病床的摇曳,肉体拍击的淫荡啪啪声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