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睁开yan了。”

空缓缓睁开yan眸，即使很不想相信刚才的推断，但当事实摆在yan前后，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钟离的确将他的手带向了自己的私chu1。空甚至可以明显gan知到仅隔一层衣wu下，那硕大rouju的炙热，可能是心理难以接受的缘故，原本鼓包下如暖玉般的温度却让空觉得很tang。

tang的空想立即把手chou回，但忽觉受到ju大的阻力，仔细一看，自己的手腕原来还被钟离握着。

宽大的手极其有力，不允许空逃避一丝一毫。

空猛的抬tou，却对上那如自己双yan一般的金眸。那yan中没有任何情yu和低俗的yu望，他像是没看懂少年的反应，有的只有诚恳和不解，只听他说。

“从上个月起，这里就开始gan受到平常没有的gan觉，微小但存在。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逐渐的gan到zhong胀，偶有不适。但到现在已经能gan觉到胀痛，虽然尚在能忍受的范畴，却也对生活造成了极大的不便。”

仅隔一层衣wu，钟离边说着还带着少年的手，在自己的xingqi全方位上下游走了一遍。空甚至都gan受到xingqi那不明显却不可忽视的tiao动。确定并无缺漏后，这才放开了被自己钳制的手，耐心的看向正在消化庞大信息量的人。

与钟离的风轻云淡不同，空现在的大脑正在飞速的运转。明明钟离说的每一个字都认得，合在一起怎么自己就听不懂了？与秘境的最终boss战斗时自己都没有这么费脑过。

但问题还需解决，空shen呼xi后开口dao：“我有一个猜测，但还需要在你shen上zuo个小小的测试。你能将测试期间所有的gan受如实的告诉我吗？”

“自然。”钟离看向整理好思绪，果断向自己提chu要求的空，回应了他的诉求。

空是一个决定好方向就很难受其他事wu所干扰的人，即使他能察觉到这的不对之chu1。但在gen本问题解决之前，这些都不重要。

空用手环住了钟离的劲瘦的腰shen，手掌附在男人的小腹上，逐渐的施压时而松开。重复了几个回合后，看着表情从开始就没有丝毫变化的人问dao，“你那里有什么gan觉吗？”

岩神不愧是沉稳的代表，光看表情，你甚至gen本看不透他的心思。只有让他亲自诉说才更有利的判断。

“jin压的时候下方的胀痛有明显的提升，放松的时候会有所缓解，但胀痛依旧存在。”钟离给chu了思考后的答案。

“那么先生，我大概知dao你这是怎么回事了。这是人ti正常拥有的gan知，当你ti内的niaoye达到一定的饱和量时，shenti会促使你将其排chu，人们将其称为niao意。如果长久不排chu，niaoye积累的越多，shenti就会不堪重负，但……”但你不是神明吗？怎么会有niaoye这zhong东西？这回lun到空不解的看向钟离，想来得chu这个结论也他费了很大的决心，神明怎么会有这zhong玩意儿？

“原来如此。这就说的通了，我是与人同行的神。前段时间我正在逐渐将shenti适转变成更贴近世人的状态。但问题我是gen据持有神之yan的人所转移的，据我所知，拥有神之yan的人在生活上更为便利，不应该有此困扰不是吗？”空那点难以启齿的想法很容易被看破，钟离无辜的解释dao。

“神之yan的持有者只是在shenti上会有更多的便利，在净ti后能更好的xi收食wu的养分不用排xie。但niao不包han在此列。”空扶额，钟离明明什么都懂，但神奇的是当这zhong事发生在他shen上，他却又有些迷茫了。

倒不是说他真的迷茫，而是他很难接受这zhong事发生到自己shen上。

到真应了派蒙那句话，钟离shen为黄金之神，明明自己shen上分毫没有，却能毫不犹豫的加价购买珍wu。他不是不清楚金钱的价值，而是很难相信自己变穷这件事发生在他的shen上。

正如此刻他很难相信，自己shen为神明居然会被niao给憋到了。

不过这也算不算了一件奇事了？估计让他以前的老友知dao都得惊掉下ba。思及此，空甚至都觉得有些好玩，半打趣dao：“先生放松，慢慢gan受到niao意就可以排niao了。”

“可是我一直都很放松，但除了胀gan却没有别的gan觉了。帮我也好，教我也罢，能告诉我什么是niao意吗？”被他人称为通晓古今的钟离先生，努力的gan受少年所说的niao意，无果后一脸迷茫的向旅者询问niao意究竟是何wu？

空忽然觉得后背发麻。这一切似乎又转回了原点。他很清楚钟离并不是开玩笑的，对于所谓世人称赞钟离先生的通晓古今。

钟离给chu的解释是，见的多，看的多，也就知dao了。

但如果面对一个全方位都未涉足的领域，钟离也完全能成为虚心的学徒，向智者求学。

而不巧的是，现在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师傅，让他教神明撒n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