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他是连一句真心的喜，都没对林百川说过。

「……」

「就这麽不会照顾自己？」

林百川小心翼翼地将杜知书抱起，轻缓的将他放躺回木板上，杜知书上那破烂

「杜小蝎，打从你我初相见至今，我从你那得到的，伤心多过开心……在今日之前，我以为我永远听不见你的真心。」

林百川不发一语，忽然低吻住了杜知书的双，将他的问题和哭声都封回了中……

「呜哇……」原本已经止哭的杜知书听他这麽一说，又哇的大哭了起来，整个人扑林百川的前，哭得鼻涕泪的，比刚才那难看的笑还更难看……

「我又不是哑。」

「瘦得这麽多……」抬起了杜知书那尖瘦的下，百川哥哥左右端详，蝎刺青没了，从前他努力养的那些也全没了，他蹙著眉，带责备语气地质问：

「…..欸？你……能说话？」

「呃……」一想起先前在以为自己就要挂然後把对方当作师兄代著那七八糟的遗言，什麽下辈下下辈的……没想到全让百川哥哥听著，杜知书羞得一张脸胀得通红，充血充到那两片耳朵去了。

「下辈，下下辈，你不会转世成一只瘦猴吧？和小猴儿在一起，那我岂不要很多香蕉？」

「别哭了。」百川哥哥拍了拍杜小蝎的背。

「嗯……」杜知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脸，在大牢里，那些人没事就给他掌嘴，还将他的脸揍趴在泥地上用鞋底猛踩，牙齿还被打落了几颗……知自己本来就长得不怎麽样了，想必经过那一番折腾，那张脸更是难看得不像话了吧……

「我是真的死了，不是装的。」

「你……」这对话好似曾相识……杜知书回想起了从前他们也曾有过这样的对话，想起他们在那悬崖上的斗嘴，终於破涕为笑……

「呜呜……林百川，你听著，我喜你，杜小蝎真他妈的超超超你……你别再离开我了，求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那你嘛一直不说话？装死啊你！」

「百川哥哥……」林百川说得诚实，杜知书却听得难过。

「下辈，下下辈，不有多少来世，能不能请你坦白一？能不能一开始就把真心话告诉我？如果是猴至少也吱一声。」

百川哥哥的那麽明确地在怀抱中，明明觉是那麽开心喜，可是泪却稀里哗啦掉个没完没了。

仔细回想起来，他的确一直在犯错，不停在闯祸，害得林百川受伤受苦，优柔寡断懦弱又自私，惹得他伤心失望……

「笑得比哭难看。」百川哥哥伸手帮杜知书拭著泪，看他那鼻青脸的一张脸，嘴虽说著不客气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万分不舍。

为什麽他怎麽也不正面回答我？

杜知书一开始还呜呜咽咽地微扭著抗议，可当那属於林百川的凉冷和淡淡药香混著些微的血腥味在杜知书的嘴里漫延开来，那时而缓时而激狂的和舐，让杜知书所有的抗议都化作醉意，老老实实地，该的腰骨四肢全都绵了，该的那儿也早了，一张嘴切切回应著，就是牵动了上无数伤，也要抵死缠绵……

百川哥哥，是不是又要离开我了？

只是情的拥吻，吻走了杜知书的思考能力，却怎也吻不去在他心中那的惧怕和困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