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碾碎了他的一只手。

杜弗尔牙关锁，对方像失去耐心了，把他翻了个面，卸下他的下，把一整瓶都他的嘴里。

很快，杜弗尔苍白的肤染上浅红，他的充血，起，神志不清地蹭着被他的血浸透的地毯。

艾克觉自己被利劈开了，后面肯定撕裂了，但占有父亲的事实让他获得了大的心里快。

艾克越说越激动，每一设想都让他浑发抖，他病态地认定父亲不可能再离开自己了，想把过去他没给自己的情全都讨要回来。

现在，他端详瓶中的不凋，中生津，扭开瓶递到趴在地毯上生死不知的杜弗尔嘴边。

杜弗尔差疼了，他没打算从这场血腥的中获取快，但对方活差得让他怀疑起什么来。

他的手很稳，用比德之刃划开他的肤和组织，里面的动的官。

他们很快到最后一步，艾克无所谓扩张前戏之类，直接坐了下去。

艾克半个月后才长一条完整的手臂，睡梦中都疼得一直在叫父亲，而这个冷漠的男人一次都没看过他。

他比雄狮更快一步扑上去，以从刚才的缠斗中学习到的战斗技巧绕过它的攻击，戳瞎了它的睛。鲜血激发了狮的凶，它把他受伤的手臂咬断了，但下一瞬艾克另一只手贯穿了它的颅。

杜弗尔的中闪过怜悯，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摸着艾克的背，听见对方继续说:“我们一起飞升，成为对立双刃呢?”

太多了，杜弗尔罕见地瑟缩了一下，这小玩意只需要几滴就能让他火焚，而什么都不懂的混账儿把一整瓶都喂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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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把你关在地下室，整天整夜地发情，我一个人的玩?”

艾克抚摸他的，这快让剧痛更难忍受，杜弗尔睛都失焦了，他用仅存的一只手和一条向外爬，被艾克扯回来用艾布雷赫把他的左手手掌钉穿在地上。

这句话让这个场面看上去更像是什么父启蒙局了——杜弗尔闭上右（他奇异的被辉光亲吻过的左始终睁着），生存的渴望还是战胜了那理和尊严。

艾克迷恋地亲着他，对方微弱的心对他而声如擂鼓，他把脸贴在父亲的膛上，轻轻地着他的。

“咪咪，来，这个。”

“尚可。”

他转望向看台上的父亲，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神还没收敛，和刚才盯着雄狮的神一模一样。

艾克听见父亲傲慢地予以评价，这个冷漠的男人让下属把他带下去治疗，自己则转离开。

“爸爸，教教我，我该怎么。”

“爸爸……爸爸……”

又是一雄狮踱着脚步走来，因为缭绕在年幼的男孩旁边大的清算人首领的气息止步不前。这时间已经够艾克从极度的疼痛中缓过来了，他抬起，望着野兽的神凶残得可怖。

“爸爸，我吃了你的心脏，再到敦找人把你复活好不好?”

他迅速动作起来，鲜血给予，他笑得很开心，上父亲的嘴，对方温顺地张开嘴，他青涩地亲了一会。

艾克接好他的下后，他语调诡异，声音艰涩地指挥儿玩自己。艾克学得很快也很认真，他一直都是个好学生。

“现在，再来一次，你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