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坦率。”

赵飞燕只是略一触碰，便惹得木子涵哀叫连连，娇喘微微，再没有抗拒的力气。

“你怎么还不射？”

赵飞燕觉得手酸，手上也开始没轻没重起来。

“我不能射，我不能有孩子……”

木子涵早已痴了，颠来倒去地说那几句话，听得赵飞燕心烦意乱。

再看他身下，那话儿已然胀成了猪肝色，再不发泄出来，怕是要不好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赵飞燕搔了搔头，看着满地狼藉，心下有了主意。

她捡起自己裹胸的布条，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后，再一手拿住一端把它绷直，迅速擦过他那话儿的头部。

木子涵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一股液体从那里激射出来。

成了！

不对啊，这液体怎么是透明的？难道她又好心办坏事了？

“我射了，我射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木子涵突然又发起疯来。

“吵死了，我在想办法呢。”

赵飞燕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呆立半晌，竟落下泪来。

“你，你别哭呀。”

赵飞燕最看不得人哭，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天杀的，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来着？娘亲又是怎么做的？

犹豫片刻，她把木子涵搂进怀里，轻拍他的背，就差给他唱摇篮曲了。

“没事的。你看，你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她轻声哄着他。

木子涵靠在她怀里，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忽然抬起头来，对上赵飞燕的双眼：

“我好怕，我能含着你的胸吗？”

听多了他发号施令的语气，赵飞燕一下子还有些不习惯。

她看看自己胸前的两排牙印，又看看木子涵梨花带雨的模样，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木子涵也不和她客气，叼住一只乳头吸得啧啧有声。

天杀的，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来的奶水啊？

赵飞燕努力忽视胸前异样的感觉，直到忍无可忍：

“别咬！”

木子涵收起牙齿，讨好地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

两只乳尖已然肿成了莓果，全是他的口水和牙印，也不知道待会怎么裹起来。

天杀的，他要真是自己的孩子，她非打得他屁股开花不可！

“我能喊你阿妈，不，阿姐吗？”

木子涵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别发疯。”

赵飞燕移开了视线。

她向来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从没想过有多余的牵挂。

“阿姐，阿姐！”

赵飞燕瞟了一眼，只见木子涵正无师自通地用手摩擦自己的阳物，赶紧把头转了回来。

“从我身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