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又没有逼你。”
金钟赫知道:基于歪理的辩论是无法通往真理的。
“那我就直说了——我只是喜欢你的脸而已,对你的身体没兴趣。”
“这样啊。可你的小兄弟好像不这么觉得。”
餐桌下,女人穿着大一号拖鞋的脚踩在了男人穿着宽松家居裤的双腿之间——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金钟赫闷哼了一声。
他的反应未免太好了,朴惠珍玩心大起,忽轻忽重地踩着,把金钟赫的身体当成了能发出美妙呻吟声的乐器。
“呐,看着我,看着你最喜欢的这张脸。你真的不想试试吗?说不定你试过之后,只要一看到我这张脸,就会回忆起那种感觉,馋的流&039;口水&039;呢。”
朴惠珍捧着他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象她描述中的场景,金钟赫适时地吞了一大口口水,喉结滚动的样子十分吸睛。
“色鬼。”
朴惠珍脚上稍稍用了点力,金钟赫就大叫着射了一裤裆。
“哎哟,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尿裤子呢?”
趁金钟赫趴在桌子上喘气,朴惠珍钻到了桌子底下去。她利索地扒下裤子,把那话儿攥在手里——食髓知味的小东西,明明才刚去过一
次,又恬不知耻地硬起来了。
“老板,你这是早泄啊,得治。”
朴惠珍取下头绳,捆住它的根部。
可怜的小东西,尚未知晓它悲惨的命运,还在一跳一跳地蹭着她的手心。要怪就怪你的主人,无法面对自己淫荡的本质,也可以称为“死要面子活受罪”。
朴惠珍开始替他手交,不时吮吸一下头部——每当这时,金钟赫就会在椅子上拱起腰,弹涂鱼似的,想把自己送入更深的地方。朴惠珍当然不会让他得逞。
每当金钟赫将要攀上顶峰的时候,朴惠珍就会坏心眼地停下所有动作。
“给我。”
如是两三次,金钟赫终于受不住了。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朴惠珍弹了一下笔直朝天的肉棍子——这一点也很像它的主人呢。
“唔。求你了,给我。”
金钟赫总算是克服了羞耻心,在她面前自我抚
慰起来。
“不,可,以。”朴惠珍早有准备,快、准、狠地按住他的手,“光说给我我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出来,我想高潮,我想射精,让我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