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兴致,她都快忘记身下是个活人了。
傻子噤了声,眼泪渐渐把黑布浸湿了。可怜见的,宝娟就把黑布揭了下来。
“别光顾着喘气了,你也出点力吧。”宝娟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脸——要说这真人比“角先生”好在哪里,也就是赏心悦目,顺便还能省点力气。
“什么?”傻子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他被光晃了眼,还没缓过神。
“我要你向上顶我。”宝娟发号施令。
和傻子说话就是费劲,事事都得说得清楚明白。
“小姐刚刚还说……”傻子还想着宝娟说过的话——“你再乱动,我就把你骟了。”等他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自己尿尿的地方被小姐下面的洞吃进去了!
“我刚刚说什么了?”念在傻子是头一回,宝娟把身子抬起来一点,方便他动作。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傻子,等着他回话。
她眉眼含春,便是这般盛气凌人的态度,也显得可亲可爱起来。
这也是治病的一环吗?病情是不是恶化了?傻子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好快。
他的身子倒是非常诚实地拱成了桥形,像是连体婴似的要和宝娟紧紧贴在一起。
“不错,就是这样!”宝娟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傻子身上,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好棒!再快点,再快点!”
傻子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操控着自己,有一个瞬间,他甚至产生了要把发出痛苦呻吟的小姐弄坏的念头。他很害怕,可是又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
“小姐,小姐!”傻子越动越快。
“什么?”宝娟勉强维持了一声神智。
“小姐,我,我要尿了!”
“不准说你要尿了,说你心悦我!”
“我心悦小姐,请让我尿吧!”
蠢货,听不懂人话吗?宝娟反手又给他了一巴掌:“不准!”可她快到了,巴掌和声音一样软绵绵的。
傻子射了。微凉的精液冲刷着阴道内壁,让宝娟也去了。
阴道节律性地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吮吸着。
要被吃掉了。傻子一边哭,一边还在射。
宝娟烦不甚烦,等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把他踹下了床:“还不打水去?”
药效还没退,傻子下面还是硬邦邦的,在空气中甩了两下,跟狗尾巴似的,好不可怜。
“你过来。”宝娟泡在浴桶里,只露出一个头。
“是。”傻子放下手里舀水的瓢,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走——从刚刚开始,小姐就不停地发出奇怪的声音;而且刚刚才治疗过,自己的病怎么这么快又发作了。
他现在穿的是思成的旧衣服,裤子前面又湿了一小块。
“把手伸出来。”宝娟比较了一下自己的手和傻子的手——自然是傻子的手指更长,“嗯,你进来。”宝娟让出地方。
傻子没敢动。
“没用的东西,那你就站在外面吧。”宝娟在浴桶里站起身,拉着傻子的手伸到自己身下,“把你弄在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提醒一下读者:这个方法是无法避孕的。)
女人的身体和男人很不一样,到处都是软绵绵的,特别是胸口处挂着两个肉袋子。
傻子瞄了一眼就赶紧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