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鑫竖起一手指摇了摇：

清一转，迎着他的目光，望向他棕的瞳孔，在那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想起了方才书中的最后一段：“有时我能找到钥匙，下潜到自我，在昏暗的镜里看到命运之象在那里浅睡，我只需朝着镜躬，就能看到自己的样，这个我和他一样，他，就是我的朋友和导师。”

清一开，念他的名字，这名字在梦中她已念过几十次。

在梦里亵玩过正人君程双很多遍的斯文败类清一：“……”

清一听她吐槽完，有些想笑，她问许鑫：

班主任来了，班主任说了一些什么，班主任又走了，清一一直沉浸在书中，对周遭的一切都没什么觉。等她终于看完的时候，心神仍在为书页中的内容激，久久不能平静。她微垂下睛沉思，忽然好像听到了来自左边的声音，左边，是谁？哦，是程双。

清一拿书来看着，她并不着急，本来就是赌，成了更好，不成也没什么。况且，她自己还说不准自己到底对程双是什么个心思呢。

“程双都不够你暗恋的，还得家里有钱的年级第一才行？”

在知要选实验班的时候，清一的心动了一动，她知，以她和程双的成绩，两人必然会被选实验班。她虽然没什么短板，但也更喜理科，程双的理科成绩也比文科要好，这么算下来……

“no no no，我们都知，小说要和现实分开。程双这的在现实已经很难得了，但是在小说里他还不够看，并且，谁没事暗恋个八竿打不着的帅哥啊！则矣，远观就可以了，亵玩就算了吧。说起来，如果清一你转一下，把你那镜换成金丝边的，保准比程双人气，他看起来比较正人君，你更有斯文败类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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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班里的时间只比程双早了几分钟，她一教室就看到了路远，心思一转，她坐在了与路远隔一个座位的同排。如果路远给程双留位置的话，在靠窗已经满了的情况下，旁边就是最佳选择了。

不过当程双真的在她边坐下的时候，清一还是心快了几下，也就几下而已。程双偏着与左边的路远小声，清一其实听不太清楚他的声音，不过他也没说几句话。清一的目光被书上的一句话引：“我之所愿无非是尝试依本而生活，却缘何如此之难？”她默默地咀嚼这句话，耳旁程双的声音渐渐的淡了。

程双又叫了她一下，她终于听清了程双的声音，泉般清冽，带着柔和的磁，如他的面貌一般绮丽，她的梦从此有了声音。

“小说只能是小说，现实里就没有一个校草还是年级第一的。你说说，小说里哪个男主不是年级第一、家里有钱、长得帅，我们只有一个程双好看，但他也就是普通家，也没拿过年级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