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愣了愣，然后明白过来，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

他越想越尴尬，越想越羞耻。为了清醒，天还没亮他就起来跑步，跑完洗完澡，发也没，着发就骑车来了学校，一路上发被秋过于狂躁的西北风一顿，结果就变成了清一看到的朋克风格。

香很好，但今天她不想再洗一次澡了。

这次对面停顿了很久，清一想味应该很难形容，她把他问到了，正要给他回不用讲了，最下方冒一个新的聊天气泡，一个两秒的语音。

“希望你今天有个香一样的梦，晚安，程双。”

【嗯。】

“哦，原来是没睡好啊。”

【店员和我说是香百合，怎么样，有味吗？】

清一被他别一格的造型惊了一下。就发了一句语音而已，效果有这么大吗？

残存的理智让他没有立刻发，他开了试听。

清一微微屏住呼，开语音：

男生的声音透过电，比平日里听到的更低沉，好像是对着耳朵说话一样，清一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些微的意。她用圆的指甲敲了敲手机后盖，慢慢回复：

他如是想着，崩了几个月的廉耻心突然下线，他拿起手机，哑着嗓开：

他又换回了打字。

这是他的声音？这是那天清一听到的他的声音？

何止是没睡好，他一整晚都没睡着，被清一的语音勾起来的望散得一二净，一整晚他都在回想加悔恨：回想清一那晚听到自己声音后有没有用异样的光看过自己，悔恨自己怎么能被冲昏大脑发那恶心动静，自己这黏腻的声音对他的冲击程度和羞耻堪比在清一面前。

快天亮的时候他才勉说服自己：清一没有对他过任何嘲笑的表情，几个月过去了，她说不定已经忘了。

她不是没听过自己那时候的声音，但是隔了一层电的转换，她应该听不来吧。我不算言，对，我只是要礼尚往来。

许是昨天被罚站的缘故，今天程双到得特别早，清一教室已经很早了，她一来还是看到了那个趴在桌上的影。

同学们陆陆续续了教室，凡是注意到程双造型的都不免多看两，就连林静看到他的样都了。路远更是离谱，一门就好像哥布发现了新大陆，连蹦带地跑过来看猴一样的看程双，开就是：

发完消息，她把手机直接静音，反扣在床，闭着睛起耳朵。

清一若有所思地开：

“晚安，清一。”

【那看来是梦。】

8秒后，他摸了摸红的脸，微微张，咙渴起来。他不用看就知的某个地方又昂扬着抬起了，很想无视却完全不到，甚至想用手握住，伴着她的声音动作。

“我靠，因斯坦？”

下一秒，他萎了，被自己的声音惊得萎了。

“没有，昨晚没睡好。”

程双的世界，隔了三个月，再次崩塌了。

【哦，什么味？】

“早上好。”

趴着的人顿了顿，着一窝发抬起了，底两个硕大的黑圈，生生从一个清秀人变成了朋克系，他挠了挠发。

“是梦的味。”

【有。】

“早上好。”

她为什么一副懂了的样？程双的后背都有些发了。

清一眨了眨，将手机拿近自己，对着麦克风轻轻开：

PS：写的时候脑内总是自动循环“晚安大小，呀咧呀咧，再不睡觉我就要舞了”

“啊？”

突然他想起来，要先给她回复。这时他的手已经将自己的睡褪了一半，动作忽然停下，睡在光大上耷拉着。他衣冠不整地在床上呆坐，脑中被黏糊的思绪填满：要发语音吗，她都给我发了语音，我也要礼尚往来。不过，我现在这样，合适吗？

分的变得黏腻，他结动了一下，一手再次开语音，另一手想去解自己的衣服。

她坐下对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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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一起床的时候先看了一手机，果然有一条来自程双的消息，是一句文字的“晚安”，据她的上一条消息隔了有半个小时。她笑了一下，不思考那半个小时他什么去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的理，师从普朗克？”

想到什么，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

手机对面，程双坐在床边，看着她长达8秒的语音条，迟迟没有下去。他下了床，从屉里翻自己的耳机，稳妥后，才敢开这句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