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察觉到少年情不自禁的害怕，顾念顿了一秒。她移开视线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凶了。

等到服务生退包厢，一直没说话乖乖跟着的秦跃瞬间蹭了上来，他遮住顾念的睛，呼萦绕在少女的耳垂:“念念想要玩什么吗？这里有很多选择的。”

车开的很快，窗外的风景更是快速略过让人只能瞧见虚影。就在要下车的时候顾念忽然想起一件事，她转过，手上正扯着一条银链连接着秦跃脆弱的结，虚空的手似乎停了刹那顾念回过神，她垂下帘：“你怎么打发郁梓的？”

他们以杀为好，只有痛苦绝望的尖叫和求饶才能激发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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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时候顾念就发现最前面的玻璃其实是一面单面镜，他们能看到外面来来去去的人。慢吞吞地思考着，顾念歪，她住秦跃的手腕，角带着说不的笑意:“外面有人？”

“所以刚刚那个服务员把我当成了这人？”

一推开门甚至没有什么异样，无论是前台标准微笑的迎宾还是坐在一旁休息的西装革履的人们看着都无比的正常。顾念愣了一秒，她下意识地转扫了秦跃一，有那么一瞬间是怀疑他在骗自己。

顾念的思维的太快秦跃下意识地，接着才反应过来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怎么可能，念念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

郊外矗立的楼大厦看着实在平常，要是它放在市中心那大分人都会认为它只是一栋平平无奇的写字楼，里面装满了怨气比鬼还重的社畜们。

她的声音很小甚至有些字都被懒音吞掉了。秦跃却纠结了一会儿，就在顾念以为自己过份了的时候，他蹭了过来像是不愿意离开主人的黏糊糊地缠在了少女的上:“……要是念念喜的话。”

“去看看？”额蹭了蹭顾念的指尖，秦跃很乖地后退一步跟在顾念的后面。

秦跃说的这句话是没一个字能信。顾念轻笑一声，她散漫地转过，修长的指尖轻轻地了男人绷的结:“我要是也想呢？”

那还真不知。没过脑就将答案说了来，顾念立刻闭嘴，她无辜的眨选择转移话题：“这栋楼看着也没什么特殊的。”

“有。”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顾念回神，她抓了手中那条轻飘飘的链，又将秦跃下车前到自己手里的卡递给了对方。

银链被握的升温发，顾念的睫上下轻轻扇动着，她回过神来轻轻地扯了扯链:“怕我看到什么？”

走廊的少年被迫爬在地上，浑只有那么几片薄薄的、透明的布料，偏偏肚鼓得像是十月怀胎的妇人，就那么小心翼翼地踏着腰一一往前爬。而他后的人却漫不经心地扯住那限制着少年呼的狗链，垂在外面茸茸的尾更是疯狂震动刺激着本就陷于情当中的少年。

男人的呼蓦地加重顾念就知自己猜对了。她停了一秒，半晌还是移开了对方情不自禁冒汗的手。平淡的视线转向外面那一对……或许称为主仆更合适的人，顾念翘起二郎饶有兴趣地望着那瑟瑟发抖的少年。

噢，不对，应该是外面有人在一些过分的事情。

倏忽间安静下来，秦跃垂着眉梢，视线却地跟在少女的手上，声音更轻了：“念念觉得呢？”

但很快就有人迎了上来。几乎是对方走动的那一刹那顾念就知这西装服的玄机了。一条圆圆的兔尾正从这位男生的耻骨后冒，他低下并不直视自己：“请问客人有会员吗？”声音很温柔甚至还带着惹人怜的哭腔。

这人不是好打发的，不然她也不会时隔两年还脱不了。

一看他的危险。视线在他的脸上顿了顿，顾念移开，她撑着指尖却勾住衣角缓慢地绕着圈。

鼻尖冒了虚汗，少年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他只是控制不住的张起来：“客人今天还是想去包厢？”能来这里的都是由特殊癖好的人，而有些人已经不是能用变态来形容的。

金碧辉煌的电梯仿佛在昭示着场人员这里的老板不是好惹的。顾念的视线从那用真金镶嵌的画中移开，无声地打量着站在前面微微弯腰的少年。看样他的年龄不大，如果没猜错那应该还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