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如果乔挽青没能，她恐怕会冲去经纪人办公室大骂他们睛瞎了。这倒不是为了乔挽青这个傻不平，应羡只是单纯不能忍受任何人忤逆那张脸而已，即使是低版也不行。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

应羡初时愤愤，继而又颇为委屈。好在她不是那为了一段无可挽回的关系劳心伤神的类型，久而久之再想起乔挽青，只有一想喂狗却被狗在鞋上拉了的心情。

第二天她在便利店找到乔挽青，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应羡在他边坐下，说了声好巧。

“祝你19岁生日快乐。”

盘算起自认识乔挽青以来的糊涂烂账，应羡气得想笑，她至多不过是犯了造份的罪（或许也隐瞒了接近他的原因），陪他吃泔，给他过生日，这些不都是她真心？乔挽青明知她是谁还陪她作假，装模作样的吻她，不也是存心讨好，又比她磊落到哪里去，怎么敢指责她？

他乔挽青算什么东西，也让她玩？如果不是冲着他的脸，她本不会多看这个贱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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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听到乔挽青的声音沉甸甸的在黑暗中响起：玩够了没有？”

“陪你玩了两个月过家家，怎么样，还满意吗？”他站起来，居临下看着她。

应羡张了张嘴，立刻就想回去，想到他总是大半夜传来的那些消息，心又下来，柔柔的磨他，“哥哥，过生日不可以不开心的。”

应羡扎发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那个隐没在黑暗中的人影。

“巧么？”

她下了决定，最后再用练习生份见他一次，然后将来龙去脉讲清，她是怎么认识了他，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他产生兴趣，然后让他好好练习，不要心思在勾引她上了。

申威新男团前夕，她还是没忍住找关系打听了组人员，乔挽青果不其然也在其中，看样还是板上钉钉的主捧。想到他稀烂的唱功舞蹈，应羡忍不住冷笑，心说现在门槛也忒低。

应羡想叫来酒保问问，却越来越沉，再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让嗅觉失灵的人也掩鼻，发完还要浅浅卖个惨，意图实在明显，应羡心浮气动，说到底是她先招惹的他。乔挽青是考失利才跑来练习生，事关一个人的前程。如果她害的他为情所困，好歹也要叫他死的明明白白。

“半个月不来，我以为你玩腻了，现在跑来给我过生日是什么意思？看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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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话能给个机会吗，应大小。”

寿星的意见比天大，更何况她也不是那个会因为逃舞训而受罚的人。所以应羡听话的被他拉去酒吧。乔挽青仿佛预知了她带来的是坏消息，喝起来有借酒消愁的意思，应羡陪了他几杯，脑有些发昏，她要的酒度数这么么？怎么这就要醉了。

下章爸来！

这是乔挽青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男生的声音绷的像一片薄冰。

不要再来找我了应羡。

那天晚上是应羡第一次听到乔挽青说那么多话，仿佛积怨已久，不得不发。他说不满意的话他也没办法，就当他伺候不周吧；说每天想着怎么应付她比练习还累；说他玩不起；说愿意陪她玩的人能从申威一楼排到楼，叫她别在他这一颗歪脖树上吊死了。

他声音微讽：“某个人想见我就来，我想见她的时候却找不着人，这算巧么？”

乔挽青看了她一，面冷意。

她茫然地坐起来，先确认了一遍自己全须全尾，也没有任何不适，她松了气，推了推边一言不发的男生：“大哥你玩儿够了没有，咱们各回各家好吗。”

她将礼和糕放在桌上，乔挽青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我不想上晚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