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是真的要分手,不是冲动而为。
就这样过了两周。
虽然他还是不理解她到底在气什么?
他想,这次她脾气真的大的。
眨的时间,已经两周过去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
而今天,她破天荒地没发一条消息,没打一个电话,真的销声匿迹了。
他躺下之前,习惯地检查手机消息。
过几天再看看。
真的是很聒噪。
气他不与她汇报行踪?
一开始是因为这个事情还没确定下来,如果说了结果没去,不是多此一举吗?再则说没说与她有什么关系,难她不同意,他就不去了吗?他也没想一直瞒着
平时他解锁手机屏幕,总能在微信图标右上角看到未读消息的数字,没有一次是少于十几条的。
要说有什么变化,大概就是生活过于安静了。
岑墨看着与她的聊天框,想给她发一条消息,但又不知该发些什么,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把手机关了。
那是气没告诉她去mit留学的事?
他依然保持着每天睡前检查微信消息的习惯,甚至比以往带着更的目的
,但柳溪至今没发过一条消息,以前,她把他的微信当个信箱似的,什么话都发给他。
从来都不他
不
听,愿不愿意看。
他们每天晚上都保持联系,她又不来找他,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而且他就去两天而已。
他又躺了一会,毫无睡意,只好起床。
收拾妥帖了,他拧着电脑包下楼吃饭,然后去工程院。
先睡觉。
他觉得很烦人,说过她几回,后来她说怕他哪天猝死了都没人知,他没再说她什么,默许了她这
行为。
他想大概是左脸不舒服,一有压迫就疼,所以翻来覆去的就睡不好。
他很清楚她,就是小孩
闹脾气,哪有多大的仇?
有时候一天能汇报七八件事给他听。
人一忙起来,就容易忘记事,何况是一件岑墨没觉得多重要的事。
是一片浑浊的黑。
洗漱中发现脸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但至少看不是
掌印了。
他还是两一线地行走在公寓与实验室之间,为自己的毕业论文与MIT的事忙碌着。
这一夜,岑墨睡得不安稳,醒来时天刚亮,他看了手机,居然才睡觉了两小时。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消息就变少了,汇报的内容不再像以前那样竹筒倒豆
似,开始有筛选了。
他想她还在气上,说不定冷静了几天就好,以往不是没有与他闹过别扭,不过没有一次超过4时,就像上次她提分手,不也很快就好了吗?
她没给他来过一条消息,没打过一电话,一不关心他是不是真的猝死了。
以前,她总是要他睡前给她发晚安,哪怕是与他闹脾气也会发,如果她没得到消息,就会打电话来吵他。
从早到晚,吃喝拉撒都能说个
样来。
这段时间,他忙得恨不得把一人拆成两人来用,白天在搞论文,半夜在与MIT的教授开会,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三小时。
岑墨的生活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而今天竟然连一条晚安也没有。
其中99%都是柳溪发的。
他开聊天框,消息还停在两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