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徐姿圈着他脖的手臂愈发收，温气息有意无意地环绕着他凸起的结，慢悠悠地说，“比如我在学校考了多少分，你奖励我，可以吗？”

徐姿最近越来越没规矩。

目光似是凝了几秒钟，周京樾恍然回神，“什么奖励？”

徐姿瞬间嘟起嘴，在他上撒，“所以是亲亲嘛，等我哪天考上五百分，还要哥哥其他的奖励呢。”

神飘忽地想了好久，徐姿只能说个大概，“好像是三百……反正不好。”

“你现在多少分？”周京樾的关心听起来很务实。

“哥哥……你碰了我两次，是喜我的，对吗？”

没有细想，徐姿从椅上起来，并着双侧坐到他上，双臂亲昵地圈住他脖。温的呼洒在他颈侧，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在他肤上粘人地蹭了蹭。

他垂眸，看着窝在自己前的小影，刚想挖苦，脑海中突然浮现她中午哭泣的画面。平常一副没心没肺的样，梦里竟然能在中涌那么多泪，大滴大滴地打了枕巾。

迟疑了。

她抱着他，闻着他上清淡的雪松香，心神放松，漂亮的眸缓缓阖上，舒适地哼了哼。

还生气？

那一刻，徐姿有微妙的觉，周京樾不是好哥哥，但是位好老师。有耐心，有思想，有能力。

“……”

算是不想让她在学校丢周家的面吧。

柔面庞上的笑意不减，徐姿趴在桌上，冲他勾了勾手，声音很轻，“哥哥你过来说，我没力气大声说话。”

亲完又不走，她狐狸眸着笑，微微抬看他，靠近着说话：“哥哥太优秀了，我光是想想就止不住笑……想把哥哥占为己有。”

“笑什么？”他语气染上不悦。

徐姿也不闹了，注意力度集中，专注地听着旁人求之不得的私教课。

越看他越满意，徐姿在休息的时候趴在桌上，尾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好……的。”徐姿不情愿地拖长音。

闻言，徐姿认真地想起来，尾调拖长：“下次月考，如果我能上四百分，你亲我好不好？”

随着撤离的动作，她脸上的笑意愈发郁，心里极其满足。

周京樾回就见她痴痴在笑，下意识以为自己衣冠不整，起洗手间。可他再三检查，没发现自己有不雅的地方。从里面来，他发现徐姿已经转过，追着他的方向在笑。

能模糊猜到她想从他这里得到的，周京樾直白破，“你要什么奖励？”

距离下次考试不到一个月，对于徐姿的能力来说，提升一百分并不容易。

周京樾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温柔到让她敢抱着享受安逸。

事情聊完，坐在他上的女人还不下去，周京樾颠了下，不耐烦地啧声：“下去。”

“四百分也要奖励？”

不知她又在发什么疯，周京樾坐回原位。

离得近，她清晰地听到了周京樾的冷笑，很短促，但极其尖锐。

他刚坐下，徐姿就直腰，手扶着桌面借力，上半朝他倾来。轻轻相贴，她又噘嘴亲了一，发啵的响声。

在他颈窝放肆地蹭着，并没有得到驱赶和斥责，徐姿胆量更大，在他怀里抬起，嗓音细腻：“哥哥，我好好学习，你给我奖励好不好？”

说着，她又亲了他一。

“好。”但周京樾也有要求，“你考不过四百，我们的教课关系就停止。”

周京樾想推她的手僵住。

一切都是从她扇他掌开始的。

一开始，她有很多知识都听不懂，需要周京樾至少给她讲两遍。她以为他会生气的，或者嫌弃她笨，怪气嘲讽她，但他没有，他反复给她梳理她不懂的地方，直到再三确认她真的会了才继续。

接连被她亲了两下，周京樾抬起手臂拭，狭长黑眸烁着厌嫌：“我说了，你再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不会教你。”

见他真生气，徐姿赶拉住他手臂，柔着声哄：“知……但这是休息时间嘛，哥哥不要对我这么凶。”

周京樾什么都没说，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