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指隔着衣在他的小腹上画圈。

梁瑄宜睡裙下的肌肤，不知何时贴上他下的某个位，陌生的，和若有似无的香气，都近在咫尺。

他单薄的衬衫往上掀起一角，梁瑄宜顺手帮他整理好。

陆休璟端着杯走近，声音里没多少探究的意思，更像是长辈的一句例行公事，“这么晚了，还不回房间。”

陆休璟停在他们几步之遥的位置，语气未变，“早休息，明天工作不要迟到。”

房间门被重新关上，陆斯让有些复杂地盯着她，目光陷困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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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其实你也蛮享受的？”

陆斯让对她的回答到荒谬无比，“你对陆休璟也是这样求的？”

梁瑄宜也不反抗，一只手被擒着，她只好换了个姿势。靠陆斯让的腹肌支撑，脆跨坐上他的间，一只膝盖抵他大。

他们从没有过这样…亲近的距离。

他们的境似乎就这样轻易地对调，而他是正于下风的那方，理意义上的。

梁瑄宜摇摇，只是还不等她回应，一平静的嗓音不合时宜地打破了当下的暧昧氛围。

陆斯让显然还在这场突如其来变故的缓冲期，他锋利的眉尾低沉下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梁瑄宜，你在什么？”

这大概是她今晚的唯一一件，可以被称为合规矩的事，却在诡异的此刻显得更加反常。

如果只是挑衅，有必要以这样的方式吗？

梁瑄宜直腰板，假装伸了个懒腰，毫不心虚地同他对视。

一烘烘的燥在他内翻涌，陆斯让几乎分辨不清这是来自于空调过的温度，还是她传递而来的温。

“有事求你啊。”梁瑄宜轻飘飘地笑，对他每一个指责的字平静回应：“怎么办，这就是我求人的方式。”

在此之前，他不是没有听过梁瑄宜叫过他哥哥，刚开始那几年甚至叫得很频繁，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称呼在他们之间就变味了。

“下去…”陆斯让太猛，压低嗓音：“现在！”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她擅长以某莫测的语气，神发亮地挑衅，却总是在得逞前先暴破绽的笑容。

陆斯让微愣。

梁瑄宜耐心观察着陆斯让的反应，他因震惊而轻颤的神，还有顺着咽向上挤的不耐语气。

变成某讽刺的代词。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也往前挪了几寸，伸完懒腰而放下的手，再自然不过地覆盖在陆斯让的嘴上。

她的平衡毫无长，手上力也不知轻重。

“上就回去，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随着陆休璟靠近的脚步声，她似乎还有意挲了几下。

太仄的空间限制，她必须靠环住他的腰，来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易从他下爬坐起来。

“喂……”陆斯让下她不安分的手。

陆斯让不禁怀疑或许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在陆休璟面前把他悄无声息地捂死。

“我只对你这样，哥哥。”

梁瑄宜乖巧应声：“我知的，陆总。”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另一层不对。

梁瑄宜懒懒的声音落下来，松开了堵在他上的那只手，饶有兴趣地发问：“我力气很大吗？”

关于他们亲密过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