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宴手指伸进小雪的嘴，捏住她的舌头，“现在告诉我，也告诉小少爷，是谁教你撒谎，骗他出走？”

“嗯嗯呜呜——”小雪眼神迷离，下面还被赵青宴的鸡巴深深插入。

“老实交代，让我满意了，给你高潮。不满意，给你这个。”赵青宴掏出裤袋里的枪，上膛，枪柄压住她的脸蛋。

“是……是孙叔叔……”小雪经受不住这种威逼利诱，终于顺从，“但孙叔叔不让我说，呜呜呜。”

铛——

“呃嗯……啊！”伴随钟声，小雪迎来高潮。

赵青宴一边操弄，一边冷笑。

果然，呵呵，这一切，都是大哥做的局。

故意让小雪诱小轩“背叛”，惹大哥“震怒”，这样他才会用这种手段教儿子。

大哥还真是，运筹帷幄。

“小轩，你听到了吗？”赵青宴问。

铛——

旁边的赵凌轩躺在床上，清醒的。

“哦。”轻声回答。

“她骗你出走，大伯才会生气，你的轻信害了你。以你的身份，这种事以后还很多，今天是个教训。”赵青宴面无表情。

“这些人，不值得你冒险拯救，因为他们没有忠诚……他们和我们，不在一个世界。认清你的立场，你是高高在上的赵家人，家族会支持你。今天我们挽回局面，没有酿成大祸，休息一下，明早回家。”

“哦。”又是敷衍的回答。

赵青宴再开口，“我说的都听见了？”

安静，很久，赵凌轩轻声，“你之前教我的那些呢？”

赵青宴一顿，无言。

背过身抹一把眼睛，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

抬手伸向床上的女孩。

铛——

钟声继续，血光四溅，妖娆渗遍床单。

赵青宴收起手枪。

赵凌轩躺在床上，缓缓抬起一只手，映着天花板的强光，呆滞地看着手心的血水。

赵青宴看着儿子，暗哑道。

“之前教你的那些……都忘记吧。

“以后只要记住，轩，永远不要背叛自己的阶级。”

铛——

铛——

赵凌轩鼻息间满是血腥味，目光有些眩晕。

余光里，撕裂的白裙，娇娆的女孩，侧脸迷人，双目睁开，胸口中央，绽放一朵血花。

诡异地和那个罪恶的梦重叠。

鲜红的裙摆，刺鼻的腥香，难言的欢愉。

他跌向无尽深渊。

像死亡，像飞翔……

缓缓起身下床，收拾好自己，看着床上的女孩安静地冒血。

午夜，万籁俱寂，一切没有人在意。

赵凌轩一瘸一拐，去房间另一头拿自己的衣服。

他从下床后就没有吭声。

赵青宴站在不远处看，“已经12点了，去旁边另开一间房睡觉，不要到外面乱跑。”

赵凌轩没有回答，只慢腾腾穿好外套，鞋子，往外走。

经过赵青宴的时候，目光是那样平静。

赵青宴莫名胸闷。

铛——

钟还在响。

“你懦弱。”儿子看着他，留下一句话。

声音很轻，被钟响盖住，赵青宴却听得一清二楚。

铛——

赵青宴看着儿子小小的背影。

时间定格，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恍惚间，他在小轩身上看到一种奇妙的东西。

他听过一种心理学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