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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有时候会想,奥菲小时候的那些礼仪课和形ti课究竟是怎么上的。真的会拿一把尺子在shen上丈量,判断哪个bu位应该摆放chu什么角度才是最好看的吗?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了。
可如果不是这样,或许真的无法解释——为什么yan前这个人就连脱衣服都能这么好看。
他们离开了黑暗的衣帽间,来到了奥菲的卧室。虽然也无法开灯,但至少会有些许月光洒在这张大床上。在那样皎洁的月光下,卡俄斯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奥斐利尔,看着他慢慢地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
他穿的是一件与「奥菲莉亚」类似的睡裙,此时幻术褪去,tao在他高大的shen形上,却没有多少突兀。随着洁白的衣衫从肩touhua落,louchu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肌rou线条liu畅的xiong腹——卡俄斯不敢再看,扭tou再三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形势所迫。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就算奥菲变成大帅哥,她也不该这样。
「唔、」奥斐利尔突然短促地发chu一声气音,带着些倦怠与慵懒,还有几分疑惑。
「怎么了?」卡俄斯回过tou,却见奥斐利尔衣衫半褪、双目朦胧,一副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正楚楚可怜地朝她看过来,手还停在那件脱了一半的睡裙上。
「抱歉……好像卡住了,解不开……」奥斐利尔垂眸,小声说。
卡俄斯以为是什么事呢。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帮奥斐利尔顺利地解开了最后一颗被衣wu缠住的扣子。
这样一来,这件轻薄到如同无wu的睡裙彻底掉落,堪堪掩盖住他不着寸缕的shenti,但从下方那ting翘的弧度与不容忽视的大小,卡俄斯还是能清晰地判断chu他此刻的状态。
「我不常zuo这些事……多亏了卡俄斯帮我。」温热的吐息pen洒在耳gen,近到无法忽视。卡俄斯这才意识到,她已经被男人彻底笼罩住,背后就是他因情热而不断升温的xiong膛。
她被呼xichui得有些yang,缩了下脖子:「没事。我先帮你——那什么,弄chu来吧?或者你自己来?我可以先回避……」
「可我没有学习过这些。」男人的声音自shen后传来,似乎有些低落,「没人教过我应该怎么chu1理情yu。」
所以还是得她来。卡俄斯差不多已经对这件事认命了,只要完事之后他不尴尬就行。
奥斐利尔从来只觉得xing别是zhong工ju。而当黑发少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他只要一低tou就能亲吻到她时,他才第一次对这jushentigan到庆幸。可他依旧不敢,只是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直到对方的手抚上他luolou的脊背,他借势将tou靠在了少女的肩上,止不住地chuan息着。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揭开最后一块用于遮羞的布料,与他昂扬的yu望彻底坦诚相见。
「……」
卡俄斯动作相当熟练地握住了那gen已经zhong胀到ding住她不放的roubang,因为其过于夸张的大小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才开始缓慢地动作。
「唔、嗯……哈啊……」
过分灼热的呼xipen洒在后颈与肩tou上,几乎要将她的pi肤tang伤。卡俄斯动作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温柔而细致地安抚dao:「很快就结束了,别怕。」
害怕?
尽guan几乎快要溺毙在少女的温柔里,但听见这个词汇,奥斐利尔还是不禁勾了下chun角。
要是卡俄斯知dao他都在zuo些什么样的梦,她还会说chu这zhong话吗?
她要是知dao……在那些下liu放dang到极点的梦中,有时他们结为夫妇,日夜huan爱、无时无刻不索求着对方的shenti。无论何时去抚摸tian舐,她的小xue永远都是sh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