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开，奥斐利尔却像是预料到了一样，抬起轻声：「我听说，卡俄斯小和亚瑟曾经都是卡拉法学院的学生？」

卡俄斯：「？」

——如果忽略他在桌下面作的脚的话。

卡俄斯：你……我……这……唉！

卡俄斯都快听见亚瑟磨牙的声音了，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无比僵地回答：「……不是很熟。」

那东西在她的小上停留了一会儿，开始以一极为诱惑而暧昧的动作，慢慢地刮着她在外的肌肤，轻柔得像是一羽，不停地在她心上挠着。

怎么话题又回到她这边来了？学院？那个只有贵族才能的遍地纨绔弟的游乐场？她疯了才去那地方当什么教授吧？

卡俄斯听见奥斐利尔在对面轻轻笑了一下。

亚瑟就坐在她的边，却对桌面之下的异样一无所知。他只是疑惑中带着担忧地了，没再多问。

此时桌上无人说话，所有人都沉默地应对着餐，格外安静。卡俄斯想了半天，最终决定不如使遁大法。

银发青年与她相隔一张长桌端坐，一手慢悠悠地理排，另一只手则是撑着自己的额，他的仪态慵懒而松弛，却又优雅至极，仿佛此时不是在吃饭，而是在行什么艺术创作般漂亮且矜贵。

「没错，所以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打算让你去皇室学院就读……对了，说起这件事——」公爵顿了顿，「我上回与学院的院长阁下相谈，似乎他们有聘请卡俄斯小作为客座教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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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说到一半，突然觉到下一阵奇异的。某个柔的、温的东西，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的脚踝，正顺着她小的曲线，慢慢地向上攀附。

青年此时已经慢条斯理地倚靠在桌面上，他微微抬着，下颌线清晰而漂亮。十指叉，面带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尾像是挑起一只钩，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魅惑。

与此同时，那东西开始向着更加隐晦的地方探去。这动作吓得卡俄斯险些起来，她却知不能，只能生生地坐在原地忍耐。她掀起看了一奥斐利尔，生平第一次和亚瑟有了几分共情。

亚瑟也抬起，皱着眉用一「你又想玩什么样」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奥斐利尔。

「什么继续学业？」亚瑟古怪地重复一遍，「让肄业的学生重新学，卡拉哪有这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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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伯特：歪比歪比？

卡俄斯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说这个？

公爵却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不禁有些慨地说：「明明都是一个学院，亚瑟和卡俄斯小的法造诣却完全无法相提并论，更何况现在他还肄业了……或许我们应该考虑一下让你继续学业的问题，亚瑟。」

奥菲：（眨）怎么了？

「呵。」

「卡俄斯？」亚瑟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你怎么了？」

「竟然是这样？」公爵惊讶，「亚瑟，从没听你说过啊！」

「是吗？真可惜。」奥斐利尔自然地笑了笑。

卡俄斯选择视而不见，因为他完全没有要把收回去的意思。

那东西开始不满足于小，向着更上方、更的位置蹭了过去，在双之间缓慢地上下动着，挑逗般时不时地轻。

亚瑟：阿阿？

「不过是，如果要我去教人……」卡俄斯差没咬到自己的，她艰难地说着话，一边看向了自己的对面。

「……可能、不太行。」卡俄斯终于磕磕绊绊地说完了。

青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将她的反应尽收底。见她有些不满地望过来，他无辜地眨了眨，薄微抿，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怜与委屈。

「您过誉了，我个人的法造诣也不过是……」

「我……我没事。」卡俄斯摆了摆手，「刚刚说到、说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