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俄斯：……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半表情隐藏在影中，只有一双丽却带着凉意的蓝眸，死死地盯着她。

卡俄斯颇为纳闷：「以前我们和克莉丝汀一起的时候，你没这症状啊？」

不知是不是卡俄斯刚刚那番话把奥斐利尔哄兴了，他移开视线沉默了片刻，幽幽地回答：「我只是……看到你和其他人靠近，就会难受。」

听到她说「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她直说」的时候，他突兀地抬了抬，声音低哑：「说什么都可以吗？」

卡俄斯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就去推奥斐利尔的。男人顺从地后退，在卡俄斯下上轻轻咬了一，便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奥斐利尔尾还缀着艳丽的红，低眉顺地听她说话，时不时「嗯」一声。

「唔？可以啊，我们之间又没什么……」

那只手帮她将鬓发拨到耳后，为她梳理因刚刚的动作而杂的黑发，温柔又细致。

他的脸凑得太近，近到卡俄斯觉脸都有些发，好声好气地劝他：「你先起来，好好说话。这样不太合适……」

亚瑟：奥斐利尔我************************

她竟然直接用了「症状」这词。奥斐利尔有些哑然。

奥斐利尔悲戚地垂下，晶莹的泪珠挂在纤长的睫上，微微颤抖着：「从小到大，什么都是属于亚瑟的。父母的关、继承的权力……卡俄斯，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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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跟什么！」卡俄斯实在忍不住了，一下挣脱开对方那在她里完全不够看的力气，猛地坐起来，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脸颊。

「都说了是工作！我什么时候抛下你了？还跟亚瑟走？我疯了吗我跟亚瑟走！亚瑟和你比较吗？！」

于是卡俄斯长叹一声，开始跟他搬小凳讲理。告诉他朋友之间有占有也是很正常的，有什么事可以跟她好好讲，患得患失就跟她直说，没有必要拿自己去和其他人比较。更何况比较的对象还毫无意义。

奥斐利尔着自己被掐得泛红的白脸颊，泪汪汪地轻声：「疼。」

难受到心脏酸胀，像是被攥着疼。难受到想要把她绑起来，放到只有自己知的地方藏好。难受到想要将她拆吃腹，彻底和他为一。

「跟着别人离开，把我一个人抛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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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下意识反驳：「我没……」

卡俄斯都傻了。她什么时候拿奥菲和亚瑟相提并论了？

「你看……」他黯然地说，「卡俄斯，你也没法接受所有事的。」

「顾虑」这个词还未说，就被堵在了齿之中。

卡俄斯然大怒：「那你吻就有理了？！」

奥斐利尔：（委屈）我没有……我只是在诉说我的意啊。不是卡俄斯说「说什么都可以」的吗……

「哈？」

卡俄斯气没消：「……活该。你今天怎么回事？受什么刺激了？」

「可我们连更亲密的事都过了。」奥斐利尔垂下，黯然地说，「还是说，即便如此，在卡俄斯里我还是比不过我的弟弟？」

「如果连卡俄斯都要抛下我的话……」

温过低的手指轻捻着她的耳垂，冷得她直接止住了下面的话。

「原来卡俄斯都知。」他轻柔地咬着字，声音仿若来自幽暗渊，「但你还是走了。」

她因震惊微张开嘴，却因此被趁虚而，被一片温柔彻底覆盖，尖被细细地与挑，腔内的空气被不断掠夺。

「你这样维护他，可他没有为你过一事，还总是在麻烦你、为难你。」奥斐利尔俯下，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用气音说，「实在是……无礼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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