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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真担心把这个人放去，一不小心就把这里的人全杀完了，一能调查问话的都不给她留下。

「距离拍卖会结束还有最多半个小时。说说吧，你接下来想去哪里？」

我靠。完了。她就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蒙混过去！

「对了，忘了问，你怎么称呼？」

卡俄斯也不生气，耐心：「『金玫瑰』是代号，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可她又不能当着守门人的门提醒他，只能暗自悔恨刚刚为什么没提前警告他，然后不停祈祷这个门卫最好别太聪明。

「……错了怎么办？」

门很快就被从外打开，门卫那张被蒸汽熏得红发黑的脸伸了来，看向已经假扮成引路人的少年，了，侧让了一条路。

你好歹稍微演一下吧！

金玫瑰顿住了。

幕后之人……无论是谁，绝对是非富即贵。甚至于……

卡俄斯：好一个监守自盗啊尤里乌斯

四周都是来往的人，不方便询问，一直等到两人走底层，来到楼之中，她才开叫住少年。

几分钟后，藏品库大门。

少年言简意赅地撂下这句话，上前「咚咚」敲了两声。

卡俄斯的手迅速在手杖上，正刀，就听见少年伪装的女声线冷冰冰地吐了一个词：「亡灵樨。」

引路人对她那是什么态度？恨不得扶着她走路，三步一回「您这边请」「小心脚下」的，会是金玫瑰这副惜字成金的死样？

少年顿了顿，没有回应，直接抬走了去。卡俄斯随其后，面上平静，内心却在疯狂叫嚣着不好。

然而，两人刚刚没走大门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带着疑惑的「等等」。

门卫脸上的疑虑瞬间消失，恭敬地低下：「打扰两位。」

●

两人沉默了一路，期间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气氛压抑到了极。

她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其实已经达到，剩下这时间，最好能悄无声息地听见几句工作人员间的对话，抑或是找到拍卖会的负责人，获得一些有关于幕后之人的线索。

「我来。」

卡俄斯：「？」

皇太：？

「这你都知？」

摇了摇，「小把戏而已。」

少年偏看了她一，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也不愿意装了。脆讥讽地笑了一声：「你装什么不知情？我在拍卖席上看见你了。」

卡俄斯也不知问个名字究竟是碰到了哪块逆鳞。

「怎么办？」少年略带戏谑地看向她，「你说怎么办？」

终于走到闭的大门前，她抬手打算去敲敲，示意外面的守门人将门打开。还未动作，就被两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住了手腕。

「哦。他们一共就这么几个令，一年翻来覆去地用，我刚刚随便猜了一个。」少年漫不经心地回。

卡俄斯眉心一，转就看见门卫直接来到金玫瑰的面前，神情严肃，狐疑地问：「今天的令？」

「……」少年没有说话。

少年：「……」

卡俄斯内心有个相当可怕的猜想。能够在洛尔贝涅的地底大兴土木，还不被任何人发现。

事实上，要把整个工厂都逛一遍必然是不可能的。这些机械的东西，卡俄斯只能看个大概，分辨不都有什么作用，看了也是白看。

这个问题像是戳中了他的什么肋，冷的目光穿透面，毒针般刺向卡俄斯的脸庞，一字一顿地回答：「『金玫瑰』，就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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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皇室，她实在想不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