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的某一项,「鳞爪」,听说曾经落在大地上,此刻不知去向。她未曾见过任何一块零件,也不知
究竟是什么模样……该不会,刚刚见到的那块,就是尼德霍格的鳞片吧……?
他直视卡俄斯的睛:「您是『尼德霍格』在这个世间仅存的血脉。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对此并非一无所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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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大脑飞速运作之时,一边的朱利安已经不觉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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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你的意思是,你们信奉黑龙?」
惊骇之情已经过去,他都说到这个程度,再隐瞒下去已经没有意义。而对此,卡俄斯早已好充分的心理准备,这必然是迟早的事。
卡俄斯:前辈的信徒???好啊,我这就去告诉他,他的教徒都了多逆天的……呃?信我?等等,为什么信我?就因为我活着前辈死了吗?!
可那东西,似乎她一晃神,就彻底不见了啊?
他围绕着曾经摆放麟的神台,神
略带着些怀念,慢慢地绕着圈,手指轻拂过纤尘不染的台面:「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得知你们的存在。自此之后,我走过数个国家,收编信众、扩大教派,研读残留古籍中对你们的记载——过分
大的
,无穷无尽的
力,以及被世界树诅咒的宿命。」
他说到这里,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说我是异教徒……可不被赐福的人,为何要心系圣树,向它朝拜?倒不如信别的。」
卡俄斯的脸以
可见的速度难看起来,瞬间青一阵白一阵。她已经吞了尼德霍格一颗心脏,现在又吞了块鳞片,到底要她怎么和前辈解释?这东西又该怎么
来?
贝涅真的混名堂,能够找到某个零件的线索。
但她依旧不打算亲承认。森然的金瞳如蛇般,凶戾而冰冷地凝视他:「你是要告诉我,这鳞片就是你们肆意屠杀,开展活祭,在皇城地底建造工厂,
这些荒唐生意的理由?看来我还得把它取
来还给你们这群异教徒?」
不错。如果真是这样,也能解释自己从踏这里开始,便越发严重的灼烧
,仿佛血脉被召唤的渴望,究竟是因为什么。
……怎么变成质问她了?
她竭力维持着自己的面表情,尽可能自然地开
:「什么龙族?你装疯卖傻,也该够了吧?」
「你不信就不信,无关要,圣树教会不可能为这
事杀人。」卡俄斯不吃他这
,「说得倒是无辜,那你们活祭的那些人呢?」
「我不否认您的指控。」朱利安抱臂,倚着神台,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对你们的了解,比您自更为
刻。卡俄斯小
,如果说之前我对你的存在还有一丝疑虑,那在看到你『吞
』鳞片之后,我的猜测便确凿了。」
朱利安:不信死人,没有新意(?)
在卡俄斯的目光下,他眸微抬,带着如湖中映月般清凉的寒意,与
藏湖底之下的隐晦疯狂。
——该不会真被她吃了吧?!
「您是觉得……」他怒极反笑,「我不惜杀死这么多人,设下天大的局,为的就是那样一块鳞片?」
「没有人会愚昧地信奉已经死去的东西,卡俄斯小。」这一回,朱利安低声叫了她的名字,「从最开始,您就是我们唯一的神明,与救主。」
朱利安撤下了本就没什么真心可言的笑容,没有说话,越过卡俄斯的侧,走至神台上。
他像是问了个稀松平常问题,说完便好整以暇地垂看她,可这句话已然在卡俄斯内心直接掀起了惊涛骇浪。
说到底,朱利安他们这群异教徒,又是怎么把这东西搞到手的?!拍卖会的门路能广泛到这
程度吗?
「你和我想象中的龙族,不太一样。」他顿了顿,纠正,「不。完全不一样。还是说,黑龙就是有些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