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都没好好休息。

“像小的时候一样，在旁边陪着我。”她又说。

迎着她沁满怒火和警告的明眸，陆言修加大手上的力，拉长她的脸，沉声说：“该为黄和王小丽死亡负责的人是段燕平，他可能在开香槟庆祝，确定要继续自责？”

她在梦中喊自己的名字，他到开心，但哥哥两个字冲淡了心的欣喜。

陆言修脸变得复杂。

“……什么？”

竟不想听到她喊自己哥哥，宁可她没大没小地跟着谢暮江叫他阿修，至少没有年龄辈分的区别，显示普遍意义上的平等。

心在加速。

在他转的一瞬，一只手抓住他手腕。

“今晚可能要辛苦一会儿了。”叶锦瑟地攥着他手腕。

许是因为太累，又喝了酒，她很快睡着。

他脑海又闪现她吻他的画面，望着她的神一地沉下去。

这个念来得不及防，甚至难以接受。

情不自禁地伸手覆上她脸颊，指腹轻轻地抚摸。

就在这时，叶锦瑟翻了个，他的手掌被她用脸颊压着，她浑然未觉，蹭了蹭，角微扬，碰到他指尖。

他心起怜惜。

她被他腾空抱起，往房间里送。

她眉微微蹙起，又动了动：“言修哥哥……”

“还不闭？”陆言修故意拖长尾音，生怕她听不威胁。

好，执拗，一，还有些冲动，脾气也不怎么好。

偏偏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柔，善良，勇敢。

而且她小他太多。

“睡觉！”

要推翻多年的认知，太难。

陆言修把她放在床上，俯摸摸她发：“好好休息，明天再战。”

不愿当她哥？

陆言修闭上眸，仿佛在压抑什么，过了几秒再缓缓睁开。

陆言修怔住。

陆言修心脏颤了一下。

陆言修凝望她的神愈发柔和。

陆言修的瞳孔骤然放大，似乎这些天怪异的举动都有了合理解释。

叶锦瑟立即阖上双眸。

她形很好看，不薄不厚，淡淡的粉，很柔。

他掐了掐她脸颊，夺回她注意力。

空气中突然响起她的声音，他手指不由得一僵。

后送来她糯的声音：“可不可以留下来？”

叶锦瑟看着他，良久没说话。

他搬来一个质矮凳，坐在上面，对上她的目光：“你睡着我再走。”

毕竟他一直以为自己把她当妹妹。

她肤白皙细腻，睫纤细密，如扇形般展开，一定程度上盖住黑圈。

叶锦瑟抿着，神情有些恍惚。

“不要走……”

他喜她？

直到他松手，她有疼的脸，语气有些憋屈：“我不知现在还能什么，完全没有线索。”

陆言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这次她没受伤，却见证一条鲜活的生命逝去，什么都不了。

“现在只要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