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哭的更厉害了。”

温淮了鼻，尾染上一抹红，像是被冷风摧残的蔷薇：“是淮淮没用，总是让哥哥来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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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淮一听，泪扑簌掉落。

温羡年伤本来才好没多久，如今又添了伤，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温淮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温羡年抚摸她的发，突然拧眉，“嘶——”

他在急什么呢？往后还有那么长的时光，既然他能让她接受自己，那么同样也能彻底占据她的心，让她上自己。

“哥哥，是不是我碰到你的伤了？”

听到温羡年的气声，温淮连忙起，一副惊慌失措的样。

一个人不就是这样吗，愿意为对方舍弃某样东西，愿意接受包容她的一切不完。

等她长大后，他们之间会有很多孩，他会和她一起育属于自己的嗣，这些温羡年都无法到。

相反，这成了自己最大的优势。

所以，他极少在她面前烟。

温淮也会有捉人的时候，被惹恼了也会生气，也会好长一段时间不理人，像只可炸的小猫一样，没什么威慑力。

温羡年拿指腹替她拭去，：“怎么又哭了？小时候没见你这么哭，长大后怎么反而成了哭鬼？”

贺竟廷发现自己已经在慢慢习惯这一切，他尝试着她的生活，即使改掉过去的习惯也不在乎。

温淮坐在病床边，喂他喝，又削了果给他。

温羡年对她的意从来不加遮掩，贺竟廷心中自嘲，没想到他竟是亲手将情敌送到了自己心的女人面前。

这些在贺竟廷看来，都是小孩一样的举动，会吃醋，会生气，开心的时候会顺着你，不开心的时候就和你赌气，这才是真实的她。

贺竟廷在商场驰骋多年，早已擅长察一个人的心思，他坐在一旁，安静看着兄妹二人亲密的举动，那本不该是正常兄妹该有的行为举止，甚至超了情理，仿佛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

温羡年微敛，轻抹去她尾挂着的泪珠：“是泪不小心掉伤了，淮淮听哥哥的话，往后不许再哭鼻了。”

“哥哥不保护你，那还护着谁？”温羡年抬手，当着贺竟廷的面将她拢怀里，：“幸好你没有受伤，不然哥哥会内疚一辈的。”

她不喜烟的味。

温羡年就算占据了她过去的人生又有什么用，现在摆在他们中间，有一个再现实不过的问题，他和她永远都不可能有孩。

情绪一时没忍住，泪又不值钱地掉了下来。

温羡年是她最在意的人，他们兄妹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依赖他是情理之中。

温羡年吃了药，刚刚睡过一阵，现在才醒。

心中升起一烦躁，贺竟廷伸兜里，想要排解充斥在里的沉郁，拿烟的手却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