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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镰:“……”
你刚才的方法也没有正dao到哪里去好吗?
余礼白对着他笑得很huan快。
“我们来,请神吧。”
季镰:……?
***
余礼白所说的神显然不是季镰所知的那个全知全能永爱世人的老tou子,季镰由于抢生意的缘故和教廷的关系不太好,好在听完余礼白解释后他勉qiang同意试上一试。
“就这样?”对于过于简陋的仪式实在信不过季镰看着坐到他对面的余礼白。
两人手jiao叠,握着一只mao笔。
mao笔下方正是那张地图。
“就这样。”余礼白点tou。
努力将肌肤相chu2的古怪gan觉——温热的,光hua的,舒服的一系列同义形容词——压回心底,季镰打量余礼白对所谓的“请神”zuo的准备。
他们下船时是正午,现在已是日tou西落,晚霞满天,余礼白将门窗全bu关上,又放下竹帘,仅有少许光线穿过竹帘的feng隙进入,房间昏暗一片。
“你和我一起念就成。”余礼白说。
“……好。”
事到如今,也只能试一试了。
也曾经给黑暗议会的法师当过助手,了解过一些仪式要求的季镰集中注意力,全shen肌roujinjin绷jin,没看到对面某人若有所失看着他肌rou线条的神情。
“开始吧。”余礼白说。
季镰点tou。
他屏住呼xi,希望自己不会被余礼白的yin唱丢下,只见余礼白张嘴,然后——
——“神来啊——神来啊——神你快点来啊——”
此人喊得中气十足,洪亮悦耳,哪怕客栈其他房间里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也没有将他的声音掩盖。
“咔嚓。”
季镰ying生生将手中mao笔nie断了。
……还有某人的手。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一分钟后余礼白躲在墙角举着自己通红的爪子飙泪,季镰不知dao从哪里摸chu一柄ju大镰刀对着他比划。
余礼白像是gan觉不到已经迫在眉睫的危险,还在指责着,“嘤嘤嘤你就不会轻一点啊!”
季镰:“……”
这人是在玩他吧?果然是在玩他吧?
他的镰刀就要削下去,yan角突然看到昏暗的房间中亮起一dao微光。
季镰皱眉转shen,看到那只只剩下一半的mao笔稳稳当当悬停在地图上方,他yan角所见微光真是mao笔上发chu的。
季镰:“……”
刚才那样子,竟然真的把神请来了?
中华国的神明一定是一个非常无聊的家伙,他默默想。
尚不知dao自己膝盖中了一箭,心中大呼幸运的余礼白将加持在半截mao笔上的力量加qiang一下,顿时mao笔发chu的光更加闪亮。
【装神弄鬼……你真的很擅长zuo这zhong事情。】
有女人在他shen边说。
余礼白不留痕迹的翻了个白yan,【南海之主你说笑了,难dao本君不是神明?】
一shen宝蓝神袍,其上绘满鲜红漩涡的南海之主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