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话又被打回。

“...是你的。”

姜禾知他又在撒，但手还是覆了上去，轻轻地摸着一条条红的凹痕。

“早呀，今天起得特别早呢。”

“嗯....是，我记得呢。”

“晚安，小白。”白煜第一次等到了姜禾主动和他说晚安。

我不是想那样。轻叹了气。

“好....我...”

姜禾本来以为自己够累了能睡得死死的，但是她第二天有事就会睡不着，一想到某人一大早会在外面等着她，只为了和她说声早上好，后半夜就醒了，烦闷地翻来覆去。

姜禾寻思着“答应”两个字，突然觉得特别沉，人还是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啊，唉。

“嗯...对。”

白煜托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地方拉了过来。

“我睡得好，但是看起来睡得不是很好啊，我们今天不去玩了。”

姜禾微眯着睛，周围一片光亮，今天的太也很好。周围的空气度正在被带着慢慢上升。

姜禾想往旁边挪一挪。

姜禾说完又不禁联想到昨晚那略显尴尬的场景，两人都选择对此默不作声。

“小白...”

白煜终于把脸转了回来，整个耳朵都泛着红。看着姜禾，像在确定她说的话。

白煜有不大好意思地扭过。

白煜倒是睡了一个好觉，神采奕奕，之前的黑圈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附近几个村的老人上集市得多，所以都是老年服装和小孩的衣服，有些店开好久了，我小时候的衣服也是那里买的，现在有几件还留着呢。”

“嗯晚安...。”

姜禾移开脑袋，拿下了小白的手，白皙的手背上印着被墙挤压的痕迹。

“小白，呃..你的衣服吗？”

“留着，你给我的东西我都留着。”

睁开，小白伸着手臂比刚刚离她近了。

好几年的衣服了，姜禾舍不得扔，收拾一下叠起放了衣柜里。

“手好麻呀，快帮我。”

姜禾看着台角落新长来的青苔，笑了下，“跟我走就是啦。”

姜禾闹了个尽量早的闹钟。

姜禾无奈地坐下瞌上睛，朝着后的墙倒去。

已经被穿得松松垮垮的几件衣服铺在床上，脱了线，本来不厚的面料洗得已经有透了。

“哐当哐当”几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这是大码童装吗？”

“好啊，那我们去哪呢？”

姜禾觉到自己的后脑勺被托了起来，凹凸不平的墙面换成了柔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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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坐过去，你的又要摔了。”

“没睡好就去睡吧，中午我喊你吃饭。”

的。”

晾衣架上多了几件姜禾没见过的..女装？

一早起来倔驴果然还是雷打不动地坐在那。

“小白，给你买的衣服你还留着吗？”

姜禾低看还被自己握着的手，“今天去玩好吗？下午要是不太，我们去吧。早上我想先补个觉。”

刚想摸上去。

“嗯。”白煜还想说，“还有，可以别把我往外推吗？”

“要是不喜就别穿了，我...下回再买几件新的给你。”

几件短袖被翻过面来挂在三角衣架上，衣摆下方还偶尔滴落着几滴。被沾的面料在光下透里面萌萌可的卡通图案。

“但是得改天去，因为你答应过我啦。”

“没有不喜啊，我会留着穿的。”

“早，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