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歌从前买过云想衣裳的衣服，对云家观很好。这一次甲乙方份转换，观同样如此。

申蓝眉结稍皱，“……不只是‘本真’？”

要跟晏歌签长约。

申蓝：“……”

“……现在能拍的都被拍没了。”负责人语速很快：“首饰、鞋、件、香……咱们店里所有能拍的东西全都售空下架了。……哦对了，申总，那个展示工作室实景的99999元非卖勿拍链接也被二十七个人误拍了。”

“是，所有衣服。”

因导演余裕事先在群里通知了，第二期要去千里之外的江南徽州，周六当晚便要集合发。因而从文化节回来，稍作休整，傍晚时晏歌便乘车去了机场。

“那先付订金的……？”

申蓝一笑：“‘本真’卖完了？卖完那就再补啊，安排下工厂和电商公司的加班加产。”

挂断了电话，申蓝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

申蓝：“……”

默了默，申蓝开：“所有衣服？”

文化节走秀圆满结束，就在京郊一家餐厅饭桌上，申蓝向晏歌提了长期合作的想法。

是时五刚过，而下班放学的时间节将至，架上车变得密集。赶在晚峰前，那台奥迪A8把晏歌送到了机场。

卖空诚然很好，但并不算非常夸张。

“都拍了上万件！”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讶异的，抑或是二者皆而有之，负责人的音量非常：“本来不及！！！”

然而电商公司负责人却是一径否认了：“不，不是，申总，不只是‘本真’！”

晏歌无异议，尘埃便落定。

虽然，但是。

电商那边能发货的要先发掉，不能发货的让客服联系顾客解释说明；此外申蓝联系了工厂方面，让对方先招一批小时工裁，加班加把这批给掉，后面要不要再招常工则再看。

这未免……

远没到航站楼，晏歌遥遥便瞧见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隔窗而望，那些人中大半手里是拿着

毕竟，在申蓝看来，“本真”系列在走秀环节博了媒和观众的瞩目，后来又上了微博搜第一，有这样大的纯天然量广告，一分钟卖空并不夸张。

“本真”系列便是云想衣裳工作室参与走秀的系列汉服，而，不到一分钟之前，申蓝才通知电商运营人员上货。

电话那，电商公司负责人的无措近乎要冲音量来：“不只是‘本真’！申总，我们店铺里所有货……所有货都卖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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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靠路边停了，这才仔细地问：“货怎么了？”

最关键的是，保守起见，“本真”的成衣并不多，只有五百件。

申蓝：“……”

然申蓝毕竟是工作室的leader，震惊之余，还是要提解决办法。

对于“本真”刚上架就卖空的消息，申蓝虽也惊讶，但远没有到电商公司负责人的程度。

上气不接下气地了两气，电商接着：“货，货卖光了！”

说实话，在最初定下晏歌来走开场时，她隐约便有自信，觉得这小姑娘穿着她家衣服的模样百分之一百能带来量。

……

申蓝沉默了。

她确定以及肯定了一件事情。

申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