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熟能生巧了。

因而也打扰不了，那一室的意。

还记着那场火烧了他衣服的事。烧了他一件七万八的，所以赔他一件八万七的。

后又是另一方沉沉的答：“再来一次。”他低语安抚：“熟能生巧。”

主位上的是江世应江老先生，对座则是江三小妇

不过他给了她比抱抱更多的东西。

三杯茶，三人相对而坐。

礼都送过了，那首也单独听过了，又缠着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到后面就是约好的各睡各的房门反锁谁都不的环节了。但男人说情侣之间要互帮互助，刚才是她帮他，现在就是他帮她。

“……”

那一下的磕碰让她睁了眸，在暗暗的朦朦的有儿游离的光影里，望向他时，神清明。

暗灯投落，织着影裹在一起，是很长很长的。夜了，一整间的房间都是安静，偶尔有人语，是男声偏低的命令句：“张嘴。”

是要抱抱了。

何况还是男朋友送的。

千里之外，北京江宅。

这技术都被人投诉咬人了，还要再来一次，还要熟能生巧——等他生巧之前，人家恐怕都要被咬PTSD了。

是初尝情的雀鸟啊。

容绰尾轻勾。

中间虽然又挨了几次投诉说被咬了，男人也没停地再接再厉，后面不知是投诉无效放弃了还是怎么，声音消弭无痕了。一时之间，客厅的空间是空落落的，除却声婉转绵延。

“不贵，”目光迎着，容绰随答了个她接受范围内的数字：“也就五万。”

少儿不宜的成人娱乐里，不时还播其中一方呼不平的埋怨：“……你咬到我了。”

后面抹掉了三个零之后是五万。

女孩发又长又多，尾端与腰平齐，从上到下半个多小时才彻底了。等发那工夫，早跟小啄米似的起来了，着着，到人臂膀，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卷着小纠结共舞，开始是侧对地吻着，后来十指扣陷在沙发的表面，奇妙的觉像电从脊椎骨蔓生。在黏黏的吻里面，失去依托的腰肢变得绵，晏歌觉得失力。

黏连的声就跟着窸窣地响动，时无而时有，时轻而时重的。听着就知这里正在行脸红心的成人娱乐，十分非礼勿视，特别少儿不宜。

追随着地心引力，碧绿玉镯落下白手臂，没有声息。

这个价格在晏歌的承受范围内，于是她收下了手镯，然后说她也有要送他的。这样说着，她走到角落里，从行李箱里取包装好的礼盒，递给他手拆开：上面的大概是蔓越莓巧克力，球型缎带，四乘四一共十六颗；下面则是阿玛尼的衬衫，贴着标带着发.票，写明了八万七的价格。

不过是下意识地伸臂，小手攀上了宽阔肩背，如雀攀附于乔木般地，她攀附着他。

半晌闭上。手臂也环了过来。

怀里的人睑上抬着，波光转，答了喜的，把凑上去亲了他脸颊，绵绵的，撩得男人眉直往上扬。正计划着你来我往一次，就听见人发了问，问他镯贵不贵了。

谁不喜啊。

……

礼送到了跟前，当然没有不收的理。他坦坦地收下了，“明天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