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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浆如般从树梢滴落，混着的她的泪滴像透明的树，和泪聚在红的尖和嘴，汇合后变成潺潺渠柔和的沟渠。咸的、腥的，总归不是什么好味的东西，她却只能被迫着一一吞下，以满足他们变态的占有。

江昭垂首再度贴近，磁沉声音响在耳畔，带上若有若无的诱哄：“全吞掉，我就放过你，好不好？宝宝。”几年的相，早就知对抗没有用，柔顺、乖巧、听话，是他们的要求。

“求你慢我...”

她哭得声音沙哑，之前还俏的低变成了沉闷的碰撞声，咙已经发不声来。

要怎么才能发？

不知什么时候江昭也来了。就算之前在医院里他再怎么悉心照顾她，到了床上，就像是到了雄兽原始的战场，他不会像盛恒那样有任何顾忌。

什么重量，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雪落在细的树叶上，雪化成的白浆经过树枝一节一节的垂直落，月亮的光吞掉云。覆盖在脸上的腥味像岩浆一样，迸发气，得她想躲。

扭曲的在里翻腾，缺者以暴力索取病态的缠。

她的本来就斑驳遍布，上一次的痕迹还没消失，又叠代上了新的掐痕、咬痕和指痕。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让她贴向自己。由浅，她被他吻地不过气，她用手撑着他压过来的躯，隐隐有些推拒，他有些不悦，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折在她上方固定住。初秋的空气也有些夏末遗留的气，像两人香津的缠绕。

为什么还是这么想逃呢？明明很久之前三个人也算是好朋友。

盛恒虽然没有像江昭那样凶猛，不给她任何息的空间，但也没有阻止江昭，而是全程纵容着他的行为。在她顺从江昭时夸奖她：“乖女孩，你很听话，你得很好，一会如果能全吞下我们的就更好了。” 在她受不住猛烈只是小小抗拒的时候又冷脸训斥：“怎么教你的？要主动打开！再躲他只会更狠。”

窗外正是黄昏，将落未落的太散紫红的光。屋里没有开灯，价值不菲的家的廓在光影错中若隐若现，他看她的神也逐渐邃。

大概因为和他们的好，是淤青，是咬痕，是掌印，是掐着脖的吻，是上沾满他们的痕迹，是被他们训斥后的委屈。是上位者掌控一切，下位者不由己。

她还穿着面试专用的正装包裙，包裹她摇曳的姿和曲线，脸上画着得又稍显成熟的淡妆。以前记忆里那个穿着校服、扎着尾的女孩正在一一长大，他心里泛起一阵奇异的，像是在等一朵苞待放的盛开。

"求谁慢你？"

“求我什么？嗯？”

“江昭，是江昭，求求你...呜呜...”

她当然不会因为乖巧地伺候两个男人各释放了一次就被放过，下一次的凌辱只会更肆无忌惮，反正已经被开透，反正她无助地落在他们的掌心。完全控制人的时候，慈悲和怜惜是最不需要有的东西。

他俯靠近她，一一地吻，“好多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他们两个这段时间都很忙，一个忙着秋招，一个忙着公司上市前的准备。她撇过去，没有回答他，也是刻意给他脸看。他已经习惯她的态度，并没有生气。

“我会乖的，求求你...”她终于承受不住，声音颤抖地哀求着他。

被昏过去的前一秒，她劝自己，再忍忍吧，很快时间就到了，她可以自由，她小的再也不用被两个壮的男人随意亵玩摆，却没有人在意她是否能够承受。

有一瞬间的觉是象的，想一直收缩，把自己包裹起来，或者想抓住什么东西，不是抓他的胳膊就是抓自己。将近四年的日日夜夜，无数次愿意或者被迫愿意的纠缠，她总归早已熟悉他的。

“好啊，那我就轻...”他看似大发慈悲，应了她的请求，但话音刚落，他又一记地，竟是比之前的那几十次都要。

他亲吻她的时候会掐着她的脖，直到她慢慢无法呼才放开，在她呼好不容易顺畅后又突然收，合着下重重地，她的被撞得不断向前挪动，又被他掐着脖抓回来，继续更地。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她再熟悉不过。衣服被一层一层地剥下，她最柔的被粝的大手握住，肤上随着糯的脯被一把一把地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