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没迫她，但是下一句听起来也不怎么样：“那你帮我洗。”

她没反应过来，一脸懵：“什么疼？”

半晌后，陈最轻吐气，笑着问：

“……不行，我不行，”乔一钰见他这样什么都不说更害怕了，“我不方便。”

陈最取电后先开了空调通风：“我又没说不是。”

而且是，离家三条街外的酒店。

他无奈：“嘴。”

还没找好新的借，电梯门开了。

陈最将她挤在电梯一角，低看她不怀好意地笑：“嗯。”

“可我还没要呢。”他还委屈上了。

她一雾。

他神秘地笑了笑，搂住她卫生间：“先洗澡。”

乔一钰背后蹭的窜上电。

能穿自己衣服门时，只要不是姨妈期，她确实都喜穿裙。

“你先跟我去个地方。”他松开她时，又咬了下她的耳垂，随后站直拉住她的手腕下楼。

“……”

“……你…你要什么？”

他在小区门买了腔，就着药店炽白的光给她一一贴在伤。

拉她不走，陈最改用手臂环住她的肩，揽抱着她去，穿过走廊开门。

“什么？”

“只是，”他住她的肩，将她推到墙边，“你昨天还欠我东西，得还了。”

她手背在后，局促地抓着收的腰带。

随后，他摘掉她的手表关机，带她去了酒店。

陈最挲着她手腕背后突起的那块骨，带着人往外走。

每次陈最要的账，都不是什么正常玩意。

他两指勾起，指分开，轻夹住她手裙前的领带：“你那时候也不会穿裙。”

这变态，连她亲戚日期都知！

久到她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他轻阖着地笃定摇：“不可能，你是二十号左右。”

我想好要什么了。”

而肩上慢慢收的手告诉她不是。

她说到一半想收住嘴，也已经没用了。

“……”

乔一钰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没人。

空气死一般的安静。

她一副要哭了的样：“要别的不行吗？”

了单元门到风，她昏涨的脑袋清楚了些：“要去哪里？”

乔一钰垂着，脑袋里闪过一个荒谬的提议，而且没等她回过神，就已经说了：“要不我钱你找别……”

声控灯再次亮。

昨天分开时，乔一钰让他自己想要什么生日礼，这样她今天只钱就好，不用费脑再琢磨。

她发誓她脑袋从没有这么灵光过，红着脸表示：“我……我来大姨妈了。”

“怎么不疼！”乔一钰提到这个，声音瞬间，“你咬你自己试试！”

陈最不答反问：“还疼吗？”

“要不就你自己洗，你选。”他表现得慷慨至极。

“别咽。”待药全化开后，陈最将贴片取来扔掉。

乔一钰见他开完房后，拉着她电梯，觉得不太对：“你……想要的东西在这？”

乔一钰绞尽脑终于想到一个说辞：“送的生日礼只能是用钱买来的东西。”

隐约记得昨天他特别说了，这次的价贵，那会情况急，她本没考虑清楚就胡答应了。

许久许久。

化贴片上的药，乔一钰瞬间没那么疼了。

她嘴：“那是你的日吧，才不是我的！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固定几月几号的，上个月二十号，这个月十几号的情况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