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笑：“好吧好吧，我不摸了。”

他目期待，旋即垂眸，转而：“……这…不太…”

曲家铭对上她的视线，话还没酝酿来，脸先红了。

她视线移过去，见他埋手臂里，耳朵都红透了。

看来这人际往课，她还有得学。

“没有……你…别这么想，是我自己不好。”曲家铭虽然这么说，但并没说原因，她就知多半是她连累他了。

“如果全班都去，只有你不去的话……”

注意到群聊天上面还提到了礼，她随问：“你们还要送礼？”

乔一钰是第一次去陈家在南贤区的别墅，路线也不熟，好在她和曲家铭在地铁站碰面，六班班群里发布了超级详细的坐车打车路线。

低继续写别的作业，没一会，旁边的人又窸窸窣窣蹭回来，闷在手臂里的声音，因为语气格外认真，显几分视死如归的可怜。

曲家铭没声了。

“现在的班长说，班长最近好像对航拍兴趣，本来想买无人机，”地铁到站开门，曲家铭侧帮她挡住挤来的人群，“可带屏的预算不够，不带屏的有些同学说还不如不送。但还有人说，不带屏的可以自己加模块，而且可以防扰。”

乔一钰看着他快打成结的眉，和愁来的抬纹，又好笑又可怜。

镜片后，比一般女孩都要长的睫垂下，遮住清池般透澈的睛，像只愁眉苦脸的松鼠。

陈最真想为难人，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手。

曲家铭这次没敢犹豫，只是声音很小很小：“……想的。”

“那你为什么不想去看他？”

曲家铭：“大家钱给班……给现在的班长，她据投票结果买好礼。”

乔一钰将错题圈来，在旁边写上题型准备后面找同类练习：“那你想我陪你吗？”

见她沉默，曲家铭主动开安她：“班长没有为难过我的，他是很有教养的人，从来没动过手，真的，不是因为你。”

“……”

乔一钰忍不住像对待小一样，呼噜了一把他绒绒的，曲家铭像被电到似的缩到角落。

乔一钰把这茬忘了。

听到话间否定意味的苗，没等他说完，乔一钰扭回看向题册：“哦，那算了。”

“那就别那么多，去就是了，”她的一贯理念都只有一条，“兵来将挡来土掩，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就完了。”

曲家铭这下如坐针毡，语无次地边哄边解释：“……别生气，我…我是担心……班长不喜我和你……一起……”

“所以最后买了什么？”

“一百元。”

六班集看望陈最的日定在周六上午，正好乔妈从同事那打听到一些补血养生复原的滋养品，让她顺路带过去了。

“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

“……”乔一钰便多问了一句，“每人多少？”

曲家铭神和语气都弱弱的：“……他应该…不太想看见我的。”

这大概就是他一直不了决定的原因。

乔一钰要笑死了。

“别生气，你摸吧。”

她托腮看他，轻飘飘：“那我陪你去？”

知他不能憋好久不声，乔一钰自行推：“好还是不好？”

一次：“不会是因为我，他后面对你很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