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念摁亮手机屏幕看了时间，车已经开了10分钟了，“希望我们快到……”她看着窗外的路况说。

五个人打了两辆车向城东赶去，路念和夏燕飞坐在一辆车上，夏燕飞扭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夜渐渐笼罩这个繁忙的城市。

那边互斗的几人，“今天太冷了，我们就练到这吧，回去咯！”

“学长，我有些担心，能带上我吗？说不定能帮上些忙。”路念说。

夏燕飞捂住额，藏在手心里的睛隐约有些，过了瞬息，他抬起来，脸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笑容，“好，一起去吧。”

夏燕飞注视了她片刻，脸上的笑容消失，接着又轻叹了一声，“是呢，你们是同伴呢。”然后三言两语地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来，“李慧发现我的这条路走不通，居然找上了我妈，现在他们都在城东的一栋危楼里。”说完就想和他们别。

她后的郑淼峰挠了挠脑袋，“我也去吧，就怕你一人搞不定。”

徐佩也笑着开，“人多力量大，我也一起。”

“

路念看见他的脸越来越凝重，老式手机的隔音都不是很好，她能隐约听到对面有个女声一直在说话，夏燕飞在她说完之后，冷冷地说：“你们在那别动，要是你们想对我妈怎么样，我相信后果是你们承担不起的。”说完他狠狠挂了电话，转对看着他的几人又恢复了笑脸，他语调轻松地说：“各位，我家里有些急事，我就先走啦，下次再约！”

路念迟疑了片刻，还是问：“学长，能和我们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们…不是同伴吗？”

路念愣了愣，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夏燕飞已经转过看着她，脸上的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她摇了摇，“这件事没有对错，这只是你的选择，更何况，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

被他们惦记的林蓁蓁正一脸惨白地看着面前满脸恳求的她的前夫，她蠕动了一下燥的嘴，“你…你说什么？你要、你要燕飞的肾？！！”

秦彦依然语调平平，“上次你也帮过我，我还你这个人情。”

狭窄的车厢里，只有司机开着的电台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夏燕飞看着窗外突然开，“你是不是觉得我错了，我很绝情？”

几个人说笑着走在冬日的街，被厚厚的云层挡住的太也了脸，洒下温的光。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夏燕飞摸在袋里震动的手机，上面闪烁着“妈妈”二字，他皱起眉接通电话。

“他们要是敢对我妈什么……”夏燕飞冰冷的神，握了手中的手机。

“学长，人都是自私的，你不必为这些受到良心上的谴责，你把那些说闲话的人放到和你一样的选择上，他们只会比你得更绝情。”路念一就看了他的心结所在，“而且一个没尽到抚养职责的父亲，和从没相过的妹妹，我觉得不能算是家人。”

车厢里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的睛明亮得像一颗宝石，夏燕飞笑了起来，“哈，是的，是我钻角尖了。”

迫下

夏燕飞靠在椅背上，抬望着租车里有些年代的车，“但是或许别人不这么认为呢，他们会觉得，那终究是我的父亲、我的妹妹，我的父亲放下段哀求我，我的妹妹等着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