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家也有唱歌舞的，有现代舞有街舞，居然还有人唱声的，还有很多学乐的人，不过缺少乐没有表演，

“那…那我给大家唱首歌吧！”男生站在中间，酝酿了一下，开：“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边唱还边用手打起了拍。底下嘘声一片，不过也算他勉过关了，接着顺序大家都上前表演，或是唱歌或是讲笑话。笑话不好笑还要换一个，只把说笑话的人憋得脸通红。

“教官先来！”

虽然军训时又苦又累，但是当到了训练的最后一天时，大家都觉时间过得飞快。两周的军训让班上的同学大分都互相认识了，路念也跟宿舍里的其他小伙伴混熟了，知了谷寄琴文静外表下的大脑、艾丹彤虎虎的小迷糊、刘荟一本正经的学霸表下的吐槽本质、黄之遥帅气外表下藏着的少女心、江青黛初见冷实为傲。

“对！教官上！”

“哦哦哦~！！”大家有志一同地开始起哄，昏暗的灯光下能看见教官黑的脸迅速变红，他咳了咳，伸手压了压，“好，那我先给大家来一首！”接着教官洪亮的嗓音回在场上，一首歌唱得铿锵有力。一曲唱毕，隔几个班的教官都起哄鼓掌，同学们也大叫着“安可！”。

“好了，最后一个晚上了，我们来表演节目怎么样？”教官拍了拍手，对围成一圈坐在草地上的少年少女们说。

顾维桢笑着分别和他们打了招呼，秦彦淡淡了，郑淼峰哼了一声，徐佩调侃：“这可是我们的班长大人。”

天空已经放晴，被雨冲刷过的地面更加净，叶上晶莹剔透的珠落，溅起一丝涟漪。

顾维桢不好意思地挠挠，“临时任命的，为班上同学服务，帮你们些杂活。”

“啊？”男生突然被CUE到，一脸懵，他旁边的几个哥们已经嘻嘻哈哈地把他推了去。

“习惯呀，好的。”路念没想太多，直接答。对上他柔和的神，想到他刚刚吃饭时在大家面前摆着冷脸一言不发的样，现在特意来关心她，觉得心里的。

明天的汇报演后，和他们相两周的教官就要走了，这天晚上好不容易结束了摸底考试，被聚集在场的大家分外不舍。

12半，堂里吃饭的人已经很少了，打菜的窗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他们打好饭菜在一张空桌旁坐下。路念先给顾维桢介绍秦彦和郑淼峰，“这是三的秦彦学长，这是和我们同级的郑淼峰。”然后转对他们说：“这是我们班上的顾维桢。”

“如果有事，就来找我。”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过去，几人站起来把盘放到收盘，秦彦绕到路念边，微侧着看她：“习惯吗？”

“来啦！”

“好了，到你们了。来，上来表演节目！唱歌舞说笑话，都行！”教官大手一挥，指着坐在边上的男生，“从你开始！”

“喂，你们在嘛呢？”郑淼峰回喊，走在前面聊着前几天的比赛聊得起劲的三人终于发现他们两个掉队了。

到谷寄琴的时候，她在路念她们的怂恿下，羞涩地了一段古典舞，虽然既没乐也没灯光，但是少女柔的舞姿上朦胧的月光，就是最的画面。